“你與天眼無緣,你的先天殺機與天眼根本就不可相融!那天眼給了你,反倒是會耽誤你的發展。”老道士弱弱的辯解了一聲。
他絕不會說,當年自己抱著師侄,領著自家徒弟潛入那秘境。然后自家師侄一個跟頭,活活的將天眼磕入了眉心,與眉心中的松果體融為了一體。
“罷了,我與那物也確實無緣!”見到老道士不開口,呂重陽沉默許久后,方才無奈的嘆息一聲。
豈止無緣,那天眼三次與自己失之交臂,他能怎么辦?
“我只是想借助那天眼之力,開鋒我的先天劍器,助我斬開桎梏,重聚殘魂”呂純陽道。
說著話的功夫,遠方一道氣血崩騰,一道人影猶若是猿猴般在山間奔走,裹挾著呼嘯的罡風,頭頂發絲不斷后退。
“師叔祖---”人未到,聲音已經遠遠的傳來。
“黃飛虎,你小子怎么有時間來我這里?”老道士看著奔來的人影,不由得一愣。
“師叔祖,我師父有一封信,叫我轉交給你”黃飛虎恭敬一禮,然后將手中書信遞上去。
轉頭看向那星眉俊朗的青年,黃飛虎心中一動:“師叔祖,不知這位是?”
“這位是你師叔呂純陽,還不速速給你師叔見禮?”老道接過書信不緊不慢的拆開。
“見過師叔”黃飛虎恭敬一禮。
“二八佳人體似酥,腰間仗劍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教君骨髓枯。黃師侄年紀輕輕武道有成,未來可期,千萬不可因為女色而壞了修行”呂純陽一眼便看到了黃飛虎體內虛浮的氣血。
黃飛虎聞言低下頭恭敬一禮,心中卻不以為然,他自己并未察覺到任何異常。
這也是那蝎子精的厲害之處,盜取你的骨髓,吞噬你的根基,還會麻痹你,叫你不會有任何的疼痛感。
見黃飛虎不以為然,呂純陽不再開口,良言難勸該死鬼,一切自有命數,不必多言。
“你不是想要尋找天眼嗎?”老道士看向呂純陽。
“你肯說了?”呂純陽的眼睛亮了。
“你看這書信,你若下山走一遭,便可知曉!”老道士將手中的書信遞給了呂純陽。
“哦?我來瞧瞧?”呂純陽一把將書信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