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變法關鍵時刻,虞七并不想惹出太多的麻煩。
就像是現在,多出了一個深淺不知的呂純陽,還有那莫名封印,詭異的先天靈寶,他都不想太多探索。
時間寶貴,哪里能隨便分心?
他也需要成長起來的時間,神靈變雖然強大,但他的神靈變只是才剛剛邁入門徑。就連竅穴改造都尚未完成,如何獲得神靈的力量?
他與呂純陽并無生死大仇,犯不著這樣做。
呂純陽走了,虞七反倒空閑下來,伴隨著天下間三百總兵入京,整個大商局勢越加緊張。
約定之期,轉瞬即至。
虞七與孔宣端坐在大殿內,靜靜的喝著酒水,在一邊有分身整理著折子。
“怎么樣了?”孔宣看向虞七。
“三百總兵入京,剩下的那一百,才是各家試探手段。我能施展雷霆之術,那這三百總兵所有小心思,都將會被徹底壓下去。若一旦拖拖拉拉,遲遲不能秋風掃落葉般的將所有叛黨拿下,只怕這三百總兵也會人心思變,轉身搖旗吶喊,化作了叛黨!”虞七靜靜的看著孔宣。
“所以呢?”孔宣看向虞七。
“此事還要施展雷霆手段”虞七笑了笑:“十二道王命金牌不至,便是造反。一切盡在明日文德殿,就看誰的手段更高一籌了。告訴聞太師,我明日會在文德殿等他。”
“是!”有小道士恭敬一禮,然后轉身退下,腳步匆匆而去。
天下大勢,猶若水火,變幻無常勢。
所有人都是因勢導利,絕不會死磕到底。
虞七想要變法,而且還是這種手段強硬的強行變法,必須要拿出令所有人都不得不低頭的手段。
第二日
文德殿內
今日的文德殿,顯得格外壓抑
滿朝文武俱都是面色凝重的端坐在自家的案幾前,兩耳不聞窗外事的處理著手中政務,沒有人會開口說話。
今日乃是四十五日之期,三百邊疆總兵就在宮門外候著。所有的事情,大家私下里都已經說好了,這等關鍵時刻誰也不敢胡言亂語,免得被那大魔王抓到把柄。
鎮國武王姜飛熊面色陰沉的坐在案幾前,他終究選擇了屈服,這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不屈服,就只能活生生的餓死。生死面前,一切名節都是小事。
大殿內空氣都似乎陷入了凝滯,整個大殿內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在群臣最前方,眾人目光時不時的看向那道閉目沉思的人影,仿佛是眾人的定海神針一般,看著那道人影,就覺得心安。
太師聞仲,今日也難得來到了朝堂上,叫朝堂中滿朝文武多了幾分穩定。
就在此時,一陣腳步聲響,就見兩道人影自大門外走來。
虞七與孔宣并肩走入大殿,眾位大臣俱都是低垂眉宇,沒有說話,更沒有站起身見禮。
論爵位、論官職,場中大把人都在虞七之上,所以見禮之事不了了之。
虞七慢慢走到大殿正中央,孔宣看著面色陰沉的聞仲,輕輕一笑來到了聞仲的身邊,二人并肩而立:“我說聞太師,你家師叔的本事不小啊,虞七差一點就翻船了。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竟然還有這么猛的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