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西岐個大頭鬼,現在這情況,要是還能鳳鳴西岐才怪呢。
“瘟君在哪里?”虞七看向大慈道人。
大慈道人翻了翻白眼:“要是知道瘟君去了哪里,早就替你攔住了,那里還用得著跑來告訴你。現在我與大廣、大成可都是將道門大興的希望壓在了你的身上。鳳鳴西岐的大勢,已經越加難以掌控,一切的天平都在向著大商傾斜。”
“我走了,瘟君的事情,你多注意一些。料想憑你的本事,瘟君絕對難不住你!”大慈道人說完話便匆匆離去,身形消失不見了蹤跡。
“瘟君!”虞七一雙眼睛內法則之光流淌,神祗無形無相,想要攔截談何容易?
“呵呵,我或許找不到你,但是有人能找得到你!”虞七心頭一動,然后化作清風消散,再出現時已經到了羑里。
“你來了”西伯侯坐在屋子內,周身透漏著一股老邁之氣,靜靜的盤坐在泥沙前,手中木棍輕劃,在泥沙中勾勒出道道的痕跡。
屋子外虞七面色詫異,他借風而來,雙方隔著一堵墻不說,他的周身氣機收斂到極致,西伯侯如今已經是**凡胎,豈能感應到自己的存在?
但偏偏,西伯侯的話絕非狡詐蒙騙,而是真的知道自己來了。
“侯爺怎么知道我來了?”虞七挑開帷幕,走入了屋子內。
“因果、命運告訴我,你來了!”西伯侯抬起頭,往日里那張紅潤的面孔,充滿了褶皺,老態充滿了整個面頰。
“侯爺沒想過出去嗎?”虞七來到了西伯侯面前,地上勾勒著一個八卦,與他認知的先天八卦不同,其上的符號他有些看不懂。
“出去?去哪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在羑里與在西岐,有什么區別嗎?”西伯侯問了句。
虞七愕然:“侯爺好心性。”
“被人逼的!”西伯侯看著虞七:“你在外面弄出了好大動靜。”
“侯爺怪我嗎?”虞七看向西伯侯。
西伯侯搖了搖頭:“都是天數。”
“變法成功,鳳鳴西岐的大勢,將會倒退不知多少”虞七很認真的看著西伯侯。
“我已經享盡世上榮華富貴,當一尊諸侯王與一個王上王,其實并沒有什么區別。不過,圣人選定了西岐,我沒有抗衡、反對的力量罷了!”西伯侯看向虞七:“其實去了鳳鳴西岐的大勢也挺好。鳳鳴西岐,終究是人力,逆改了乾坤大勢,未來會有大變產生。”
“我要知道瘟君的下落”虞七沒有去追問西伯侯話語里的真假,因為這沒有異議。
“我早就算到了,瘟君就在這里,你拿著這個錦囊,就可以找到瘟君”西伯侯遞給虞七一個錦囊,整個人慢慢閉上了眼睛。
“多謝!對了,二公子姬發,似乎有些不對勁!侯爺知道嗎?”虞七腳步頓住,忽然問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