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現時,元神化作清風,直接穿過大軍,進入了自家軍伍中,真身取代化身,端坐在馬上。
“主上這分身術當真是玄妙,不知可否傳我?”瘟神在照妖鏡內目光灼灼的看著虞七。
分身術這等手段實在太過于玄妙了,有了這等神通,還有什么是不能干的?
到時候天下之大,誰能抓的到自己?
“你等神通法力太過于淺薄,分身術不是爾等能領會的”虞七閉嘴不語,一句話堵住了對方所有心思。
武家府邸
武靖身軀僵硬,氣息奄奄的躺在桌子上,周身生機衰弱到極點,錯非其口鼻間猶自存留一口呼吸,只怕叫人會以為其是一個死人。
半響過后,喘息漸停,才見武成王黃飛虎掀開帷幕,攬著王長琴:“娘子真的是媚功入骨,叫人欲罷不能,唯有嘗到了娘子的快樂,才知道武靖這廝平日里是何等享受。”
“你這冤家,竟然這般笑我。武靖這木頭毫不知情趣,叫人心生厭惡,如何及得上郎君?”王長琴幽幽一嘆。
“武兄到底染了何等惡疾?”黃飛虎面色詫異的道。
“他是破關失敗,體內三魂七魄被封印在祖竅內,想要蘇醒過來,唯有破關成功,卻不知要熬到猴年馬月。只怕到時候妾身已經猶若昨日黃花,老的不能看了!”王長琴聲音靡靡,哀怨之音在空中波蕩,聽的黃飛虎只覺得大腦發熱,一顆心都要化了:“不如我接你出去吧?你總不留在武家虛度光陰。不如進入我黃府,你我做一對快樂神仙,豈不妙哉?”
黃飛虎只覺得腦袋一熱,不由得脫口而出。
“此言當真?郎君不嫌棄妾身伺候過別人?”王長琴身形一翻,趴在了黃飛虎的身上。
話一出口,黃飛虎已經察覺到了自家頭腦發熱,這話是萬萬不妥的。自家那個醋壇子,要是將王長琴接回去,豈能有好日子過?
察覺到黃飛虎的遲疑,王長琴冷冷一哼:“果然天下男人都是一般貨色。你日后不必來了,我也不會見你。我好歹也是武王府的平妻,怎么會隨意與野男人幽會?”
王長琴聲音里充滿了哀怨、愛憐,猶若是道道魔音,灌入了黃飛虎的腦海中。
黃飛虎聽了只覺得一顆心都要化了,柔腸百轉寸寸斷裂,猛然抱住懷中佳人:“只要你愿意舍棄武家的一切,我便接你出去,在上京城尋一個安全之所在,將你給藏起來。到時候,你我日日夜夜幽會,豈不快哉?”
“也好!也好!不過,武王府中我還需做些手腳,叫我順利脫身出去,免得日后被人追究起來,惹出麻煩!”王長琴瞪大眼睛,雙目內露出一抹笑意,然后一口咬住黃飛虎胸前,纖纖玉指在黃飛虎的尾骨處猛然一刺,下一刻黃飛虎只覺得氣血翻涌,一股**再次沖昏頭腦。
涇水河蘆葦深處
大黃真人坐在扁舟上,在其身后站著一個胡須發白的道人。
“三德,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大黃真人聲音飄忽,滿是唏噓、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