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手中勾勒著一份文書,忽然筆墨散亂,猛地抬起頭,看向了莽荒大地:“我要是沒有感應錯,這位似乎是我朝廷哪位大真人的。虞七有如此威勢,若是想要造反,滿朝諸公誰能阻擋?”
黑水河畔
活佛睜開法眼,看向了大荒,幼稚的面孔上越加疾苦:“阿彌陀佛。中土人神輩出,何時才能輪到我佛門?”
在黑水的河面上,一個釣魚的漁夫抬起頭看向遠方,慢慢的低垂下眼眉:“大王,你這回似乎為自己招來了一個大麻煩。”
天下眾人心思詭異,念頭轉變就在一念之間,此時虞七顧不得那么多,施展神通拿星摘月,欲要將那真龍擒拿住。
那真龍見機不妙,身形一轉,又化作了真身,破開虞七神通枷鎖,猛然沖霄而起,消失在了天外云端。
“咦,竟然拿他不住?也是,真龍是活物,星辰是死物。去拿動物與植物,當然不一樣!”虞七心中念頭流轉,掌中乾坤的口訣在心中流淌而過,只見其掌心空間扭曲,勞宮**陰陽二氣、先天五行轉動,化生次元虛空。
虞七瞪大眼睛,抬起頭看向遠方“孽龍,哪里跑?”
虞七一步邁出,擋在了真龍的身前。
“你是何人,為何與我為難?我一直避世苦修,可從未想過招惹過你這等大敵!”真龍一雙眼睛瞪著虞七,這一次并沒有魯莽的出手,而是想要先問個清楚明白。
劈頭蓋臉一上來就和人打了一架,簡直是莫名其妙。都不知道在哪里結下了的梁子,當真是怪哉。
“我與你為難,自然是有與你為難的道理,待我將你擒下,再告訴你也不遲。”虞七笑了,說的話卻很無賴。
聽了虞七的話,真龍氣的肺都要炸了,一雙眼睛盯著虞七,狠狠的啐了一口:“你雖然神通廣大,乃我平生僅見,但爺我也不是吃素的,豈會屈服?你想要拿下我,簡直癡心妄想。我要是一心想逃,你拿不下我,頂多是花費一些周折罷了。”
“是嗎?”虞七笑了,聲音里有些莫名:“我也時間有限,懶得糾纏與你。不如這樣,你我賭斗一番如何?”
“你要是贏了,我就放你走,再也不糾纏你。你要是輸了,就要替我辦三件事情。”虞七看向真龍。
“如何賭斗,你且說來聽聽,我看你說的是否靠譜”真龍也不傻,豈會輕易上當?
虞七笑了,伸出自家左手:“你看我手掌。你要你能從我的手掌中飛出去,我便與你不再糾纏。你要是飛不出我的手掌,就只能任由我驅使。”
真龍看了看虞七的手掌,真龍之眼閃過,然后又抬起頭看向虞七,似乎是看傻子一樣:“就這樣?”
“就這樣!”虞七很篤定。
“我答應了”真龍用一種關愛智障的表情看著虞七。
他雖然不知虞七為何會忽然腦抽,但他對自己的真龍之眼更加相信。
在他的真龍之眼內,虞七的手掌就是一只白白靜靜的手掌,沒有任何的詭異與陷阱。
雖然顧忌虞七的實力,但不過是一只手掌罷了,又能有多大威力?
要知道,這個世界在之前可沒有掌中世界那么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