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你怎么了?你可千萬不要嚇我。”聞仲看著呂純陽慘狀,頓時驚得頭皮發麻,連忙上前扶住了呂純陽手臂。
“這可是先天劍氣,我現在的這具肉身打磨的尚且不到位,你覺得強行施展先天劍氣會怎么樣?”呂純陽面色蒼白有氣無力的道。
“你之前與虞七爭斗,似乎也動用了先天劍氣吧……”聞仲心中有些犯嘀咕。
“這能一樣嗎?我與虞七只是切磋,這回是生死大戰。況且,那可是與人肉身相合的真龍!那可是與人肉身相合的真龍!”呂純陽一雙眼睛瞪了聞仲一眼:“瞎瞅什么,還不趕緊將我背回去?要不是怕斷了你這根獨苗苗,我又豈會理你?”
呂純陽聲音里充滿了火氣。
聞仲聞言不語,只是背負呂純陽,快速向神州回返。
“可惜了我三十年苦修,這具肉身沒有三十年的溫補,休想恢復之前的狀況。現在可是黃金大世啊!”呂純陽有些懊惱。
“師叔這么嚴重?”聞仲嚇了一跳。
“小馬拉大車,沒直接經脈寸斷,已經說明我對劍氣的掌控到了入微的地步”呂純陽沒好氣的道。
“有什么東西能相助師叔修復體內的經脈嗎?”聞仲心中內疚。呂純陽此生有望證就人神,要是因為自己而壞了道途,只怕自己會難過一輩子。
“有”呂純陽斬釘截鐵的道。
“哪里?”聞仲腳步一頓。
“三光神水”呂純陽道。
“我知道了”聞仲略一沉默,然后背負呂純陽往回走。
“你小子殺性太大,這次屠殺的妖族,多數是無辜小妖,殺了又有什么用?”呂純陽心中不解:“妖族億萬妖獸,每時每刻誕生的妖獸,不只有多少。你這次殺的不過是九牛一毛,完全是浪費時間。”
“有用!當然有用!”聞仲吧嗒著嘴:“至少是解氣了。”
聞仲背著呂純陽來到了上京城,回到自家府邸休養,然后聞仲一個人出了府邸,徑直向西伯侯的羑里而來。
“太師,大王已經下令,將西伯侯囚禁起來,任何人不得探望……”有士卒面色畏懼的看著聞仲。
“閃開,大王閉關,我來瞧瞧西伯侯,你不說我不說,誰能知道?大商朝還有人敢不給我聞仲的面子?去大王哪里打小報告?”聞仲訓斥著兩個士卒。
那士卒不敢言語,只是用行動說明一切,腳步不著痕跡的后退一步,讓開了道路。
看著二人后退,聞太師一笑,拍了拍二人肩膀,然后走入羑里。
九邊士兵,尊奉孔宣。九邊之內,他聞仲說的算。
這就是他在兵家的威信。
就算是兵部尚書傅天仇,與聞仲比起來,也是相差甚遠。
“西伯侯居所倒是蠻安靜的”聞太師看著羑里小筑,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