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要知道,當年大夏是何等鼎盛,錯非當年孤被妹喜與伊尹迷惑,竟然癡心妄想膽敢挑釁天帝,我大夏又豈會落得今日這般下場?單單憑借那區區八百諸侯,也配撼動我大夏的根基?”夏桀眼神里露出一抹不屑。
聽聞這話,虞七心中好奇:“你都已經五千年不曾現世,怎么會知道大夏留下的力量沒有遭受意外?”
“你這小子,休要啰嗦,本王說存在,那就肯定存在。那八百個叛徒都活得好好的,更何況是我大夏王庭最精銳的嫡系人馬?”夏桀有些不耐煩的訓斥了虞七一聲。
虞七笑了笑,沒有爭辯,只是閉上眼睛再次開始參悟神通變換。
他既然參悟出了信仰之沙的妙用,修行速度的增幅不可以道理計。尤其是那一點不滅靈光接引而下的純陽之氣,鋪天蓋地浩浩蕩蕩,比之先天靈寶還要更強三分。
時間悠悠,彈指七年
七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長者可以叫人忘記很多事情,忘記很多人。短者,對于修煉有成之輩來說,區區七年不過是彈指即過的時間。
七年時間,虞七的香火遍布整個重陽宮地界,在王傳書與珠兒、琵琶的操控下,虞七廟宇增至五百,數不盡的香火之氣沖霄而起。
七年時間,久遠到門閥世家,已經近乎于忘記到了這個名字。
虞七似乎是成為了一個被人置于角落里的塵埃,再也難以被人心中記起。
重陽宮內
珠兒與琵琶正在飲茶
此時疾風驟雨敲打著青瓦,雨水順著房檐滴落而下,化作了一連串的水簾。
“廟宇已經發展到了極限,五百廟宇已經是最后的一個結果。再繼續建立廟宇,不但不會增加信仰,反而會勞民傷財。”珠兒放下茶盞,拿出一本書籍,遞給了對面的琵琶:“這是每個月各大廟宇供奉的香火數量,最近一年來,香火之數雖然每個月有所起伏,但卻始終維持在一個穩定的空間內。”
聽了珠兒的話,琵琶眉頭皺起,接過那書冊,陷入了沉思。
香火之氣淼淼,不可查驗,但是每個月賣出去的‘香燭’卻在某一種程度代表了香火的數量。
根據每個月香燭的數量,自然而然可以監測到香火之氣的多寡。
“若是向著外界傳教呢?”琵琶看向了珠兒。
“不可能!我已經試過了,外界的信仰,皆被各路神靈占領。乃至于各大世家,對重陽宮防備之深,猶若洪水猛獸,咱們的勢力才剛剛顯露頭角,便被對方連根拔起。近年來,傳教士已經死了五十多人。”珠兒眸子里露出一抹陰沉:“各大權貴雖然放過了我重陽宮,沒有與我重陽宮清算,但是卻也絕不會給我重陽宮發展的機會。一絲一毫的發展機會都不會有。”
大殿內一片沉寂,現在的重陽宮發展已經到了瓶頸,再想突破可不是一般的困難。
“雷池那邊傳來消息,據說夫人要出關了。若是老夫人與陶夫人知曉公子被關入十八層天牢,只怕事情麻煩大了,不知要鬧出何等風波。”珠兒開口,話語里滿是擔憂。
“能聯系到十八層天牢嗎?”琵琶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