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這則消息雖然隱秘,但卻瞞不過各大勢力的眼睛。現在佛道儒,乃至于八百諸侯,都在翻天覆地的去尋找張中的蹤跡。那可是道門教祖的傳承,誰不眼紅?”珠兒看向虞七:“要不然,我派遣門下弟子下山走一遭?”
很顯然,教祖的傳承當前,就算是心性淡泊的珠兒,也是怦然心動。
“不要,天下高手何其多。單憑你們幾個人,差的遠呢。”虞七打斷了珠兒的話:“此事牽扯到了道門的神經,道門決不允許遺藏外落,你還是莫要插手了。”
“是!”珠兒點了點頭:
“公子此行,多久回來?”
“什么時候信仰傳遍黃家領地,徹底將黃家架空,將其趕出黃家領地,我便回來。這對于我,對于三三教、對于天下各路修士來說,都是一個機會。”虞七嘴上心不在焉的應付著,腦海中的念頭卻在飛速轉動:“我要是沒記錯的話,道家第一遺藏,似乎是酈水河畔的那個吧?那座遺藏不是早就在幾十年前就被我搬空了嗎?怎么現在這黑鍋扣在了屠龍者一脈的身上?”
“觀主,大廣道人來了,請觀主出去一見。”就在虞七心中念頭閃爍之際,只聽門外弟子道了一句。
“大廣來了?正好趁機問問經過。”虞七面帶笑容,不動聲色的向著門外走去。
翼洲侯府
張中站在竹林內,看著那翠綠的竹子,眼神里露出一抹感慨:“翼洲侯的府邸,怕是不能再呆下去。我現在一身實力才剛剛復蘇,既然已經在外面漏了真形,難免翼洲侯不會順著蛛絲馬跡察覺到我的身份。到時候,是敵是友,我卻不可盲目的去賭人性,實在是賭不起。”
活了幾百年的人,如何會去相信人性?
更不會將自己置于危險之地。
“去哪里?據說劉伯溫那小子似乎混得不錯,我去投奔他!合我師徒之力,挫敗各路強敵,理應不難。”張中心中念動,手中掐訣,測了劉伯溫的氣機后,二話不說借助地脈遁走。
就在張中走后不久,忽然天降流光,只見一道道人影在半空中顯化,圍繞著此地群山轉悠了一圈,又再次施展神通離去。
道門遺藏,而且還是第一遺藏,牽扯了無數人的心,由不得眾人不心動。
某一座荒山野嶺
劉伯溫搭建草廬,正在悠閑的釣魚,看著手中的信報,露出一抹詫異:“師傅出關了?果然是亦如當年,惹事的本事是一等一。我還需龜縮起來,千萬不能露面,免得牽扯到我。”
正在劉伯溫打定主意藏起來,不肯見人的時候,忽然天邊一道流光飛來,猛然墜落在地,蕩漾起一層層塵埃。
“師傅,你怎么了這是?”
張中才落地,劉伯溫便已經通過氣機認出了他。
“別提了,現在各路修士發了瘋一樣找我。佛門的、道門的、諸子百家的,為師簡直是成為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張中眼神里充滿了晦氣。
劉伯溫看著面色狼狽的張中,眼神里露出一抹狂熱:“師傅,你當真是好本事。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天下震驚。那道門第一遺藏是何等存在,竟然被您老人家給直接刨了,您老人家簡直是徒兒心中的楷模。不知您老人家在第一洞天內獲得了什么傳承,可否叫徒兒開開眼界。”
聽了這話,張中猛然一吐口水:“我呸,你個龜兒子知道什么?那個說是老子獲得了第一遺藏的傳承?老子分明是給人背了黑鍋。我去的時候,那所謂的道門遺藏已經被人搜刮的干干凈凈,就連一根毛都沒剩下。錯非那八卦爐與溶洞勾連一體,只怕那八卦爐內的九轉金丹也不能幸免。”
“啊?給人背了黑鍋?”劉伯溫聞言一愣,然后上下打量著自家師傅,眼神里露出一抹懷疑:“師傅,您可莫要誆我,憑您的修為、聰明才智,誰能給您下絆子,將這黑鍋扣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