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終究只是準人神,還不是是真正的人神。
若是真正的人神,到可以嘗試一番。
“無妨,不礙事。區區七十二路諸侯,且容我施法,將其廢掉。要不了三五日,我便可將其盡擒下,為太師平定北海禍亂。”呂岳相當自信。
聞太師也不多說,只是吩咐手下:“來人,擺開祭壇。”
不多時,已經有祭壇擺好。
只見那祭壇高三丈三、長寬各自九丈九,共分為三層。每一層上,設有八個角,每個角上都懸掛著一個鈴鐺,鈴鐺上道道彩旗招展。
那彩旗隨風飄舞,就像是一道道彩色的煙霧,看起來朦朧無比,十分喜人。
只見呂岳一步一步登臨祭臺,然后來到第一層供桌前,就見供桌前擺放著一只金盆。
呂岳也不多說,只是上前伸出手,仔細的在金盆中將手洗干凈,然后整理衣冠,一絲不茍的登臨第二層祭臺。
只見第二層,捆束著數十個七十二路諸侯的符箓,以及幾只雞鴨鵝。
呂岳沒有說話,只是自身后掏出一桿彩色旗幡,只見旗幡一劃,挑過那數十個俘虜的心頭,只聽得一聲聲慘叫,一道道鮮血噴出,被那呂岳以道法指引,灌入了雞鴨鵝的體內。
然后其口中源源不斷念咒,不過是三五個呼吸,只見那咒語停止,場中的雞鴨鵝已經化作了一只只血紅色的玉雕。
至于祭臺上的俘虜,此時已經化作干尸,就像是被塵封懸掛了多少年的木乃伊,端的恐怖猙獰,沒有絲毫水分、肉色。
呂岳不說話,只是大袖一揮,將那一只只雞鴨鵝卷起,來到了第三重祭臺。
只見第三重祭臺上,擺放著一只銅鈴、一直令牌、一只旗幡,更有大大小小數十個稀奇古怪的玩意,靜靜的擺放在托盤內。
呂岳不說話,只是站在祭臺上前念咒,然后半刻鐘后咒語念誦完畢,袖子一卷,那血紅色的雞鴨鵝盡數化作了粉末,被一道黑風卷著,灌入了那旗幡、銅鈴、旗幟之中。
說來也怪,那銅鈴無風直響。旗幡無風自動招展,化作了道道彩色霧氣,向著第一層的數十具干尸灌注了去。
只見一肉眼可見的速度,那數十具干尸血肉充盈肌膚飽滿,一道道生機迸發,然后雙眼一睜竟然活了過來。
“急急如令律,去!”呂岳催動令牌,只見那數十個俘虜雙目呆滯,失魂落魄的向著對面的七十二路諸侯大營而去。
時至此時,施法完畢,才見呂岳跳下祭臺:“太師,幸不辱命,要不了三日,北海七十二路大軍將會全部中招,盡數沾染了瘟疫,再無可戰之力。待過七日,那七十二路諸侯的領地,也會盡數中招,成為瘟疫國度。到時候要殺要剮,還不是太師一句話的事情?”
聞仲聞言呆呆的看著呂岳,許久后才不得不嘆了一口氣:“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若論爭斗,我有人神之力加持,你就算是再來一百個,也絕非我一合之敵。但若論這等邪門術法,一百個聞仲也比不得道友。”
這個世界,沒有全知全能,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人神強者也并非是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