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貢,本座等候多時了。”那神光扭曲中逐漸凝實,一道人影緩緩出現在場中。
“虞七!!!”看著那逐漸凝實的人影,子貢忍不住心頭一陣驚呼,然后飛身后退:“不好,中計了!”
“想走?太遲了。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只見那神光朦朧的人影手掌伸出,接著虛空中扭曲,鎖定了一方時空,子貢的身形倒飛而回。
“給我開!”子貢手中戒尺猛然回身拋出,想要利用自家寶物爭取一線生機,可先天神圣出手,一舉一動大道相隨法則纏繞,又豈是子貢一個**凡胎能抵抗的?
那戒尺與手掌碰撞,瞬間猶如泥牛入漩渦,沒有絲毫浪花卷起。手掌法天象地,一把將子貢攥住,然后收了回去。
然后那身影逐漸消失,最終化作一道流光,沒入了劉苗的眉心祖竅內。
“恭送至圣先師。”看著離去的神圣,劉苗起身恭敬一禮,眼神中露出一抹敬畏:“至圣先師果然神通廣**力無邊,又豈是這群跳梁小丑可以可以挑釁的?今日過后,只怕一百零八門徒將會成為絕響。”
西岐
西岐府城
子淵手中攥著一本書籍,靜靜的看著遠處府城,眼神里露出一抹感慨:“可惜了。大家都是儒家之人,卻偏偏要將屠刀對準自家人,老祖我也很是無奈。”
說完話,子淵慢慢來到西岐府城,只見其口中誦讀經書,守在門前的侍衛竟然看也不看,任憑其走了進去。
府城大堂之內,一道人影靜靜端坐,身前擺放著一桿玉筆,一本文書。
此時人影低頭,慢慢的研磨。一雙眼睛盯著不斷化開的硯臺,眼神里露出一抹沉思。
一陣疾風劃過大堂,然后只見一道人影出現在大堂內,一雙眼睛靜靜的看著端坐在大堂的人影。
“劉文儒?”子淵開口道了句。
“劉文儒見過賢者”劉文儒放下筆墨,站起身恭敬一禮。
子淵在看著劉文儒,劉文儒也在看著子淵。
劉文儒今年五十有六,滿頭發絲花白,但整個人卻有一股子難以言述的精氣神,就像是青松一般挺拔的站在那里。
“可愿改換門庭?”子淵問了一句。
“哈哈哈”劉文儒聞言仰頭大笑,聲音里充滿了莫名的怪異:“賢者此言差矣。”
“為何?”子淵不解。
“若賢者肯回頭,未來前途遠大,長生大道可期。若繼續一意孤行,只怕劫數不遠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