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感覺自己這一境界還遠未到真正的圓滿，但無法繼續進步，也許就已經到了自己的極限。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真正抵達極限位置的。
蘇余道：“你全力運轉觀想圖。”
“做什么？”
余瀟雖然不解，但還是依著蘇余的吩咐，全力運轉了觀想圖，就見純凈的白色光影繚繞身側。
蘇余啟動系統的【分析】功能，這才得以分析出來：
【系統分析中……】
【評價：通明境圓滿，圓滿度20%；
備注：也許，更適合踏上一條普通人的道路。】
蘇余已經研究發現，自家系統也能夠【分析】其他人的修為境界，但一要對方全力運轉修為，二要對方沒有刻意防備，三還要對方的修為境界，不能超過自己太多……總之是限制頗多。
但也有好處。
至少，這個圓滿度的評價，蘇余就不曾在其他什么地方看到過……縱然有一些強者、導師，他們可以憑借經驗，判斷學生在通明境的圓滿程度，但肯定沒有蘇余這般方便。
才20%？
還不如自己呢！蘇余眉頭皺起來，“你才這點兒修為，就想急著突破了？這樣根基不穩，只會影響了你日后的修煉！我比你強，我都沒有突破，你突破什么？”
這一番話，卻是說的余瀟冷汗涔涔。
余瀟辯駁，“我知道我的修為境界不算特別圓滿，但通明境，只要自己一身淬煉通透，就能夠突破，你說的那種‘圓滿’，那可是那些真正的天才才能夠抵達的境界。”
那種天才又能有多少人？
但蘇余卻是一笑，“余瀟，我給你講一個故事。我來自中州的一所普通高中，我們學校，在全國的排名，恐怕得在一萬名以后！每個學校，至少都是上千名的學生，所以我們學校的學生，排名很多恐怕都是在全國的百萬名、甚至二百萬、三百萬名之后！”
“但我放棄了嗎？我們學校的學生，就都完全放棄了武道了嗎？我沒有！我們學校，也有很多人，他們天賦平平，也沒有好的家世，但就因為一顆武道之心，就為之不懈努力！”
“也許他們不會有多高的成就，也許突破到通明境都很難，泥丸境都是一個可望不可即的層次。但我覺得，余瀟，他們比你更配武道。”
“天才是什么？在他們眼中，在我眼中，你就是天才！我們帝都大學的每一個人，都是天才！我們有這么好的修煉條件，這么充足的資源，你有什么資格不拼命修煉？”
“你拼命了嗎？你足夠拼命了嗎？！”
余瀟訥訥，無言以對。
是啊，在那些為數眾多的普通人眼中，自己這些人，誰又不算是“天才”？
自己等人擁有這么好的修煉資源，這么好的條件，輕言放棄，也太懦弱了吧？
誠然，通明境圓滿，并沒有一個準確的標準，至少眼下還沒有。余瀟選擇此時突破，倒也不能說錯。
蘇余這番話，其實說的是有些重了。
但雷霆手段，顯菩薩心腸！蘇余這也是為了讓余瀟能夠懸崖勒馬的權宜之計。
余瀟只能無奈地道：“好吧，我知道了，我會繼續堅持。”
但她心底其實也并沒有多少把握。
蘇余看出她的心思，不由一笑，“正好，我打算組織一次寒假‘冬令營’，你也來參加吧？”
“冬令營？”余瀟納悶兒，真是好奇怪的名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