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合作愉快。”柳原回應著,將步槍重新背在了自己的背上。
“哈哈,如果你不是要去東邊的話,我一定會邀請你加入我們的隊伍的,原。”肯特爽朗地笑了兩聲,拍了拍自己身上的雪花。
“你們說這些只會讓原困擾,好了,不聊這個了,你們說我們今天吃什么好。”杰斯特蹲在地上,擺弄著野狗的尸體,兩眼放光地說道。
“烤肉怎么樣?”
他早就已經快被肯特的肉湯逼瘋了。
“我覺得不錯。”提到烤肉,柳原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一些,嘴角微微地勾起,頭頂上的一根雜毛,更是伴隨著一陣吹過的微風,情不自禁地抖了抖。
“哈,多余的還可以做成熏肉存起來,這可比那些快要發霉的肉干好吃多了。”杰斯特就像是已經看到了擺著面前的美食,迫不及待地將一只野狗的尸體背在了背上。
這時,正站在他不遠處的柳原卻突然將手伸到了腰間,掏出了一把左輪手槍,對著他的方向扣動了扳機。
“砰砰!”兩聲幾乎連在一起的槍聲響起。
杰斯特呆呆地蹲在地上,看著柳原,還有那個尚冒著白煙的手槍槍口。
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兩顆裹挾著熱流的子彈在剛剛的一瞬間從他的臉頰邊擦過,然后在他的身后,命中了某個目標。
“嗷嗚。”應該是一聲野狗的嗚咽聲傳來。
杰斯特僵硬地轉過了頭,看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那里,一只野狗正倒在地上,它的右前腿被打斷了,額頭上也被開了一個血洞,正向外潺潺地流淌著鮮血。
“法克。”杰斯特的兩腿一軟,摔坐在了地上。
“原,你是想殺了我嗎?”
“我不是說過了嗎?”柳原淡淡地收起了手槍:“我一般不會拿別人的性命開玩笑,你盡可以相信我。”
“可是剛剛的那兩顆子彈距離我的頭最多不超過兩厘米。”杰斯特咽了一口口水,顫抖著伸出了兩根手指。
“我對我的槍法還是蠻自信的。”柳原挑了挑眉頭,顯然是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而且剛才如果不是她開槍了的話,那只野狗已經用爪子抓開杰斯特的脖子了。
“該死的,我知道我應該謝謝你,但是為什么我總有一種你是在公報私仇的感覺。”
杰斯特一個沒坐穩,靠坐在了野狗的尸體上,一臉后怕地說道。
他保證,這還是他第一次離死亡這么近過。
只差一點點,那兩枚子彈就能打爆他的狗頭了。
“你要明白,其實我是可以讓子彈再貼近你一點的。”柳原無奈地回應了一句。
事實也是如此,以她的槍法,她完全可以讓子彈貼在杰斯特的臉上擦過去。
“需要我向你證明一下嗎?”
“不,不用了,謝謝。”杰斯特連忙抬起了一只手,制止了柳原再次掏槍的打算。
站在后面麥卡和肯特對視了一眼,他們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苦笑和震撼。
他們確實從來沒有見過像柳原這樣槍法,剛才那只野狗突然從雪坡的后面竄了出來,伸出的爪子距離杰斯特的脖子已經只有一公分了。
但是在那樣的情況下,柳原居然還能夠及時拔槍,并且射斷野狗的前爪,同時緊接著開出第二槍帶走野狗的性命。
幾乎連瞄準的停頓都沒有。
這種槍術,已經不是用普通的常理可以理解的了。
要是將之用在人的身上,恐怕能夠在一瞬就帶走兩個人的性命。
然而麥卡和肯特都看得出來,這恐怕還不是柳原的極限。
這個可怕的獵人究竟能夠在一瞬間里開出多少槍,三槍,四槍,亦或者是更多,誰知道呢。
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射手吧,向他們這樣的,大概只能算是在使用槍械而已。
至于柳原,她已經打算在之后的旅程中都盡量使用槍械解決問題了。
畢竟,她還不想暴露自己異于常人的身體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