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書?”
陳勾心下一驚,他連大唐都還沒去過,哪來的國書。
好在他現在還帶著面具,也不怕被發現,頃刻間便鎮定下來,想好了對策悲沉道:
“回稟女王,免貴姓陳名勾,因在路上遇到惡匪,隨行侍衛和文書全都遺失,僅剩自己孤身一人歷經千辛萬苦才來到女兒國。”
這就是睜眼說瞎話了,木月之戒這樣的寶物都沒掉,怎么文書就掉了……不會放到戒指里么?
然而女兒國王對這么明顯的漏洞不但視而不見,還柔聲安慰道:“聽你的聲音年齡還不大,就吃了這么多苦,可真難為你了。”
陳勾也不管那么多,順勢說道:“多謝陛下垂憐,但能來到女兒國見到陛下,吃再多的苦也是值得的。”
“圣使為何戴著面具,是本王沒有資格一窺圣使真容嗎?”
女兒國王的注意力自然而然的轉移到了陳勾的面具上,畢竟若非長得太好看,又或者見不得人……誰沒事會帶面具?
“我與那惡匪搏斗的時候臉被劃傷了,如今奇丑無比,怕驚嚇了陛下才戴上面具的。”
從生化深淵回來后,陳勾本來有機會修復臉上的疤痕。
去神殿找精通恢復技能的騎士幫忙或者去交易市場買恢復藥劑都可以,單純恢復外貌對覺醒者而言并不難,難的是斷手斷腳這樣的傷勢。
但在磐石城時他一心想著早點去領地解決鬧鬼事件,也就沒有為此而耽擱時間。
說到底他是實力派,不靠臉吃飯。
“不想觸及了圣使的傷心事,是本王唐突了。”
女兒國王嬌慵地在王座上斜倚坐下,晶瑩雪白的皓腕和一截**從褪后的衣裙中露了出來,而后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說那群惡匪如今已進入女兒國來,還要行刺我?”
“不錯,這些人心狠手辣,善于隱匿,行蹤飄忽不定。女兒國前一陣打殺過幾個外面來的男人吧?實際上是這群惡匪的成員,現在他們派人來尋仇了!”
陳勾篤定女兒國雖然抓住了兩個深淵騎士俘虜,但不能從他們嘴里得到任何信息。
一來深淵騎士都有嚴格的戒律,不準泄露教廷的秘密,甚至會提前在騎士大腦內設下禁制。
二來進來的白銀戰隊都是白種人,被抓住的那兩個就只會英語,和說漢語的女兒國基本沒法交流。
女兒國王自是知道前一陣抓住了兩個男人這樣的大事,這么聽來陳勾的話似乎都說得通,并沒有什么破綻。
當然,前提是在她不知道為什么相信了陳勾大唐使者身份的前提下。
“圣使說有辦法找到他們?”女兒國王問道。
“他們的目標既然是女王陛下,那么……只要女王陛下離開王宮,并將護衛都隱藏到暗處,那些自以為找到機會的惡匪們自然會主動跳出來了。”
陳勾一本正經的把讓女王當誘餌的計劃說了出來。
按照他的推算,這個計劃的成功概率非常高,唯一的問題就是戴著木月戒指的女王陛下愿不愿意做這個誘餌。
女兒國王淡然一笑;“也好,圣使歷經千辛萬苦才來到女兒國,本王就親自當向導,帶圣使領略一番我女兒國的秀美風景好了。”
女王竟然又不假思索的答應了,好像完全沒有懷疑,又像是早已看透了一切。
陳勾這時也顧不了太多,笑道:“我聽說女兒國有一條子母河,河水可讓人不經男女之事便懷孕,十分奇特,不如請女王陛下明天帶我去見識一番?”
子母河的河水能讓人懷孕,可以說非常神奇。
像這樣的東西即使對戰斗沒有幫助,但作為治療不孕不育的神藥帶回滄瀾,也應該會很有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