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這間房之前,陳勾看向婁凡道:“今晚你看著她,沒問題吧?”
“您就放心好了,以她的智商還想在我面前作妖?”婁凡面無表情,眼眸斜瞥。
清倌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她一輩子受到的打擊都沒今晚多。
煙花樓都是一個姑娘一間房,并沒有什么空余客房的說法。
而徐晚娘又不可能把陳勾安排到下人住的地方,所以就只能帶他進自己臥房了。
位于整個煙花樓的頂樓,相當于半閣樓,但里面的空間卻一點都不狹窄。
裝飾奢華而不失雅致,可見主人的品味并不像煙花之地一般的俗氣。
徐晚娘點起三盞油燈,里面的燈油都是特殊訂制的,散發的光芒半名半暗,柔和溫潤。
半個小時后……
陳勾趴在徐晚娘的大床上,這個看起來三十幾歲的美婦則坐在他的腿上,伸出玉指在背上的肌肉按摩起來。
“你這門手藝可真不錯,我還以為你說的賣藝是要彈琴吹簫呢。”陳勾的臉埋在散發著幽香的蓬松枕頭里,舒服得哼唧道。
“彈琴吹簫妾身倒也學過,只是從未施展過,恐怕技藝生疏,入不了您的眼。”
徐晚娘嫵媚一笑,由于雙腿跨坐,修長豐腴的**從旗袍側邊露了出來,惑人無比。
“這么說,按摩這門技術你經驗豐富?”陳勾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的回頭看了一眼。
“在圣城花月樓時,樓主每次疲乏了,都讓我給她推拿按摩。”
徐晚娘語氣自然的笑道,溫暖柔軟的玉手沿著陳勾背脊快速來回摩擦,陣陣熱力透過包皮傳到進肌膚骨骼,竟然真的有種通筋活血,通體舒暢的感覺。
陳勾言歸正傳的哼唧道:“明天和我去見桑蘭心,徹底解決這件事,敢不敢?”
“您都開口了,如果我說不敢,恐怕走不出這間房吧?”
不是敢不敢的問題,而是她現在就像刀板上的魚肉,根本沒法拒絕。
徐晚娘的面容上流露出一種無奈之意,眸子卻似水波般流轉,雙唇雖未涂抹口紅,但是卻鮮艷紅潤無比。
“那我就當你答應了。”
陳勾嘴角彎起一道弧線,突然明白為什么那些世家子弟那么喜歡仗勢欺人了,因為真的……很爽。
這或許也是為什么,屠龍勇士最后都變成了惡龍……
“真的要變成惡龍?”
想到這里,陳勾生出一股莫名的煩悶,心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沉聲說道:“你放心,等解決了這件事,我會把你安排妥當,至少保證讓你不會受到牽連報復。”
徐晚娘微微一怔,明顯也沒想到陳勾會突然說這樣的話。
這感覺,就好像鱷魚突然關心起羚羊來……
徐晚娘沒有回答,因為在她的人生中,很少聽到這樣的話,或者說是幾乎沒有。
所以,面對這種生熟的情況,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溫暖的房間悄然寂靜,只有手指在皮膚肌肉上揉捏撫摸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徐晚娘的纖細的手指按在了陳勾的頸椎上,不輕不重的按捏著:“你就這么放心,不怕我突然起殺心?”
PS:二改,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