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和蕭義抽著煙,看著相片上,老三的笑容,感嘆物是人非。
就在這時,一輛賓利車停在了門口。
車停下后,司機小跑來到了車前,拉開了車門,一個穿著國際名牌的年輕人下了車。
“老四來了。”蕭義推了推江晨。
張斌下了車,走進了靈堂,行禮之后從兜里掏出了一個信封。
“嫂子,趙飛是個好同志,為了公司的發展做出了貢獻,這一萬塊錢,是我們公司給他的撫恤金你拿著。”趙飛淡淡說道。
李小梅看著信封發呆。
一旁,女秘書笑著道:“嫂子,快接下吧,這是公司的一點心意。”
然而小梅卻搖了搖頭眼中含著淚花:“張總,我們飛子在你們公司干了三年了,這三年幾乎沒有休過一個節假日,每天經常加班到半夜,我問他你為什么這么拼,他說這是老四的公司,他要對得起兄弟。”
聽了小梅的話,在場的人無不動容。
“我們家小飛,好不容易休個年假,你們公司電話不斷,他去世的那天晚上加班到了凌晨,他為了公司把命丟了,你們就甩了一萬塊錢完事了?”
小梅突然笑了,笑聲非常凄涼。
李小梅指著趙飛的相片說道:“小飛,你把他當兄弟,他把你當什么?他一萬塊錢就要打發我們,你是死了,我怎么辦,我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辦?”
張斌臉色陰沉一旁的秘書卻不干了:“嫂子,你不能這么說話,畢竟趙飛是休假時候死的,不能算工傷,這錢還是張總親自發話破例給的,按理來說我們一分錢都不用給你知道嗎?”
“哦,這么說我們的張總真是有情有義啊。”江晨一步步走了過來,目光冰冷盯著張斌。
張斌看到江晨,明顯有些心虛。
“老四,小飛怎么死的你心里清楚,你特么一萬,你打發要花子呢?你對得起老三嗎?”江晨怒斥道。
張斌臉色愈加陰沉:“老三死我也很難過,可是公司有公司的規定,我不能開這個先例,你那么高風亮節,你怎么不去養老三的媳婦?”
江晨笑了:“都說人都會變,公司的規定?你們公司規定員工被累死就是活該?老三的媳婦我會替他照顧,不過這個公道我也要替他要回來。”
張斌突然笑了:“江晨,你說的好聽,你養,你一個臭保安,你拿什么養?你以為你是誰?還是宿舍的老大?告訴你,在我眼里你就是一個扶不上墻的爛泥,老三給我加班,我給他開工資,我不欠他的。”
“老四,你特么怎么和老大說話呢?”蕭義也怒了。
“對不起,不要叫我老四,叫我張總,既然你們不念兄弟情分,以后我們也不要講什么情分了。”張斌冷冰冰道。
周圍親友還有賓客,看到張斌小人得志的樣子都恨的牙根癢癢。
江晨點了點頭:“好,好不念兄弟情是吧,張總是吧。”
砰!
江晨一拳打在了張斌的臉上。
張斌一個趔趄退了四五步。
“張總,你怎么樣?”秘書驚叫的跑過去查看江晨的傷勢。
“你敢打我!”張斌擦了擦嘴上的血跡。
“這一拳我是替老三打的,不服?”
“小麗報警!”張斌冷冷道。
“江晨,你一個臭保安,也特么敢打我,我給你臉了是不是。”張斌咬牙切齒道。
“這位先生,請你要對自己的話負責,你公然侮辱我們江總,小心我會以誹謗罪起訴你。”
突然,一道帶著幾分威嚴,卻異常好聽的聲音響起。
一個身材苗條,穿著OL制服,帶著金絲眼鏡的美女從人群中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