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之前,我要讓你看到你的心臟是什么顏色。”
臨時營地內,就連抱著日向雛田的夕日紅聽到這句話也不覺渾身一跳。
炎炎向空招了招手,淡淡的說道:
“過去你還小,所以我只給你和天天看了刮骨、剝皮、抽筋、剔肉......”
犬冢牙三人駭然看向空,你到底經歷了怎樣的童年!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插針、梳洗、斷椎、去五臟......”
說話的同時,炎炎的手下亦是不慢,薄如蟬翼的小刀或劃、或挑、或切。
眨眼的功夫,盜匪忍者頭頂以下的皮膚便被炎炎分成了兩張,被炎炎隨手掛在了身旁的小樹上,半透明的肉色,迎風招展。
如同被扒了皮的青蛙,沒有眼皮的眼睛幾乎鼓出眼眶,盜匪忍者痛苦的瞳仁在不斷的胡亂轉動著。
視野極好的日向雛田突然軟軟的倒在了夕日紅的懷抱,臉色慘白的暈了過去。
伊度此時的臉色也難看了許多。
“我的刑審相比于整個忍界簡單了不少.......”
“你還真是謙虛呢......”
聽著炎炎的話夕日紅的眼角不斷抽搐,經歷過戰爭年代的她對刑審再清楚不過了,當年森乃伊比喜要是遇到這樣的刑審,怕是尿都出來了吧。
“兄長......你還沒審他呢。”
炎炎手下一滯,冷然道:
“這個不重要......”
“不重要個鬼啊......”
幾乎要咆哮出來的夕日紅這個時候也有些忍不住了,盜匪忍者的十只指尖已然插滿千本。
渾身顯現出赤紅色肌肉紋理的盜匪忍者也終于喊破了喉嚨,口中的哀嚎如同漏了氣的鼓風機,呼呼作響,伴隨著模糊的哀嚎聲只能隱約聽見,重復不斷地一句話。
殺了我......
十分鐘的時間,無論是對誰都是度秒如年,盜匪忍者的身體被鋼刷刷成了細條狀的肉糜,腦袋以下,長長的脊椎骨交錯分裂,斷成數截。
心、肝、脾、肺、腎被炎炎利用盜匪忍者的肋骨并列掛在了其眼前。
場景如同某種邪教的祭獻儀式一般恐怖。
第八班的四人一狗早已臉色發綠的跑到了遠處嘔吐不已,撐到最后一刻的是犬冢牙和早已尿在了地上的赤丸,直到炎炎挑起一塊肝臟丟在赤丸面前問道:
“想吃嗎?”
一人一狗這才連滾帶爬的跪到一旁的樹坑吐了起來。
伊度看向炎炎的目光也從驚駭到恐懼,從恐懼到害怕,從害怕到瑟瑟發抖。
“原來壞人的心也是紅色的......”
炎炎有些失望的收起了刀具,此時盜賊忍者雖然還沒死,但眼中的失神仿佛整個靈魂早已崩潰,只剩下劇烈的痛覺還在讓他不停抽搐。
“好了,伊度你回去吧,別讓八云看到......”
伊度聲音有些顫抖的也沖進了密林之中。
盜匪忍者的哀嚎聲似乎還在眾人的耳邊回蕩。
空雖然臉色慘白,但還是忍了下來,即便此時他的腸胃與精神極其難受。
“走吧,空......”
炎炎背起了大明十四勢冷然道:
“無關人員都走了,我們也該去讓這些雜碎下地獄懺悔了......”
留下了身后停止抽搐的殘尸,就著沒有月色的夜晚,二人緩緩來到了山寨門前,然而第八班卻不甘示弱的快步跟了上來,鞍馬八云跟在眾人身后竊竊私語著,好似在跟伊度交流。
“必須按照計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