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阿斯瑪無奈的說著,話語間也有些擔心秋道丁次等人的意味。
“究竟是什么人。”
感到其余兩人的擔憂,夕日紅也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極其專業的家伙。”
旗木卡卡西輕輕嘆了一口氣,似乎很不想回憶有關于森乃伊比喜的一切。
“專業?什么方面?”
夕日紅聽出了旗木卡卡西語句中的沉重,隨即問向了猿飛阿斯瑪。
見慣了黑暗之處的猿飛阿斯瑪倒是并不在乎這些,輕笑的回答道:
“拷問和審問,畢竟,他是木葉暗部,拷問及審問部隊的隊長,雖然在考試中不會對考生用刑,但精神上的壓迫肯定少不了,那家伙的可怕之處就在于會在心理上操縱精神,折磨對方,借此讓人露出脆弱的一面。”
“操縱精神?折磨對方?”
夕日紅皺眉喃喃道。
“怎么了紅,在擔心你的那些部下嗎?”
“確實在擔心,不過擔心的不是森乃伊比喜。”
夕日紅臉色有些發白的回應著猿飛阿斯瑪,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什么,你在開玩笑吧?”
猿飛阿斯瑪哭笑不得的熄滅了手中的煙嘴,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森乃伊比喜那令人驚懼的一面。
“不,要說折磨敵人的話,那扇門后面有一個更恐怖的家伙,他的折磨可是不分敵我。”
夕日紅扶著額頭一副不堪回首的的樣子。
“的確......”
旗木卡卡西顯然和夕日紅想到了同一個人,見猿飛阿斯瑪好奇的看了過來,便接著說道:
“如果說森乃伊比喜側重于審問,那么那個家伙就是拷問的終極代表,所以,我想紅擔心的,應該是下一場比賽,她的部下碰到那個家伙......忍界之暗的弟子。”
“我說的對吧,夜叉......”
旗木卡卡西凝視著一處陰暗的角落,即便是一個村子的忍者,也未必是同伴,他要弄清楚炎炎究竟是敵是友。
“不,炎炎大人將是所有外村忍者的噩夢,不要太小看根部啊,卡卡西。”
黑暗中,嗤笑的聲音傳來。
“兄長?兄長?快醒醒,考試結束了。”
“啊?這就結束了?”
看著炎炎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空哭笑不得的搖著頭,真不知道剛才的煎熬是為了誰。
生怕連累兄長,最后差點把自己逼死的第十題,兄長居然就這么睡過去了。
“真不愧是炎炎桑啊,我都要緊張死了。”
鞍馬八云拍著胸口,輕輕的笑了起來,考試結束后,一眾新人下忍對她忌憚至極的眼神讓得意至極的伊度不停的向她炫耀著。
“好啦,這些小細節就不要在意了。”
炎炎擦拭掉眼角的困意,拍了拍空的肩膀道:
“今天辛苦啦,我請你們吃烤肉!天天的零用錢還剩下不少,出發!”
“不要老欺負天天啊,兄長,”
“這叫愛的教育,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