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回天返日,能夠觀測未來,哪怕不能看清未來,可觀測到一縷氣機,這應該是不難做到。
玄冥重水旗暗自浮現緩緩的熱流,已經借此遮掩自身,腦海中空冥一片,天罡三十六法一事不敢多想,像是被一刀斬掉。
帶著一位便宜徒弟,陳慶豐在江都中停留三日。
如同猜測一般,大和尚無所事事,天天跟著陳慶豐,以下棋為名,對著陳慶豐就是死纏爛打,毫無無上宗師的氣度。
都不等陳慶豐去問,就念叨著這也空空,那也空空,萬法皆空。
說的比唱的好聽,要是真這么看,也不會事事跟著陳慶豐了。
連宋無法都被大和尚給靠走了,實在是太纏人了,不給陳慶豐和宋無法單獨相處的機會。
宋無法為天地鏢局總鏢頭,每日間事物繁忙,能夠抽出一段時間在江都停留六七日,這就已經是極限了。
等到宋無法走后,陳慶豐也不多停留,第二日后也打算離開江都。
陳慶豐離開江都百里,看著身后這位大和尚,語氣不耐的講道:“主持不在寺中誦經,怎么還跟出來了?”
“這里已經不是江都了。”
“阿彌陀佛。”
空相念叨了一聲佛號,浮現出佛祖般的笑容,笑呵呵的講道:“先生一路寂寞,有貧僧陪著,也是能夠解悶。”
“天下各城,皆有貧僧的徒子徒孫,到時候自可掛單,吃喝免費,給先生省點金銀。”
“大和尚不用擔心,陳某不會見宋無法的。”
陳慶豐主持也懶得叫了,直接稱呼為大和尚,不耐的一甩衣袖,直接開始趕人講道:“接下來陳某要去神都,自有姬長空在,大和尚可安心了。”
空相笑容越發燦爛,語氣溫和的講道:“神都好啊。”
“雁塔寺說開啟,這都多少日子了,怎么沒動靜了。”
“佛祖手書佛經,貧僧光是一想,就睡不好覺,日日盼,夜夜等。”
“先生要去神都,催一催陛下,都等著呢。”
陳慶豐點頭應允道:“好。”
轉身帶著申豹,朝著神都而去,這一次空相未曾繼續跟隨,站在遠方凝視著陳慶豐和申豹的背影,直至二人消失在視野中。
空相笑容緩緩收斂,不言茍笑,寶相莊嚴,手持禪杖,如大德高僧。
“禍亂之源,終于走了。”
“去禍害別人吧,爛陀寺小家小廟,可經不起折騰。”
緩緩轉身,朝著爛陀寺方向走去。
靈機上漲的時機不對,本已經蟄伏的龍天云和宋無法等,再也忍耐不住。
枯木又回歸了,南北大戰,已經無法阻止了。
我爛陀寺正值南北交匯之地。
多事之秋啊!
PS:今天出門辦點事,回來后也感覺有點累,打算休息一日,先一更了,放心,明天會繼續爆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