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布丁給路西平四肢的傷口撒了一把鹽,立即就聽到殺豬一般的尖叫,路西平當場痛昏了過去。
"把四肢的傷口扎了,再把他的嘴巴堵住,這樣就讓他永遠不能說話。"路西風擺了一擺手,露出勝利者的得意命令著陳布丁。
陳布丁說:"大哥看我的好了,老陳最近發明了一項外科新成果,就是把上下嘴唇的皮用尖刀割開,除去所有舊皮后在新皮上涂上結痂藥,再用針線把嘴巴縫起來,等到新肉與新肉膠合到一起結成了傷疤后,便變成了一個整體,莫說是說話,就是出氣,也只能依靠鼻孔了。"
路西風納悶的說:"你讓他上下嘴巴連成整體再也不能張口說話,那吃飯的問題怎么解決,我要他活著看我過得比他好,從精神和意志上感覺生不如死,既然吃不了飯,那不被餓死了嗎?"
陳布丁邪惡的說:
"當然不會讓他這么痛痛快快就去死,胃是人體重要的消化器官,位置是在中上腹部或者是在胸部的偏中靠左的位置,胃的上部連著食管,我在他連接食管的部位打一個洞裝上一根管子,讓他從管子里進食,既可以維持他的生命又保證了他永遠不會開口說話。"
"哦!老陳的這個辦法值得推廣,那行,就按你說的把他上下嘴巴的肉先剝了。"
也沒有什么麻醉藥,說下手就直接下手,陳布丁開始操刀,其余的人按住路西平的手腳,不一會就把他嘴巴的上下兩片肉割了下來,露出了鮮血淋漓的新肉。
"兄弟!"陳布丁裝模作樣的叫了一聲路西平繼續說:
"別怪我老陳下手太狠把你的嘴巴縫上,主要是嫂子肚子里懷著你的孩子,將來她把孩子生下來,你把身世告訴了孩子,那路西平集團就將永無寧日了,我們這些害過你的人可能全部遭殃,因此現在先下手為強把你的嘴縫上,叫你永世都不能開聲說話。"
盡管路西平早已痛昏過幾次,但他的意識還是清醒的。
他怒目看著陳布丁,只可惜手筋腳筋被挑,因此武功已經盡失,他自知再也沒有反抗的能力,內心確實寄希望于馮誠程生下孩子后,能夠把自己遭受的苦難告訴孩子。
他希望馮誠程最好能夠為他生個兒子,因為兒子比女兒力氣大,日后可以替他報仇。
嘴巴的上下唇已經被剝掉了一層肉,趁著血液未干,陳布丁趕緊給他的傷口涂上了結痂藥。
路西平使盡全力搖著頭想要掙脫束縛,怎奈幾個漢子按住了他,使他動彈不得。
"給個人抱住他的頭不叫他亂動,我開始給他的嘴巴縫針連線了。"
雷黑仔和邱老三連忙一左一右使勁卡住路西平的腦袋讓他動彈不得,陳布丁迅速把針刺進他的嘴巴皮,將上下嘴巴連在一起縫合緊湊。
路西平痛苦不堪,但他已經叫不出聲來,只聽到一陣陣的"唔唔"聲回旋在他的肚子里,象打鼓一樣悶響。
嘴巴縫合好了,陳布丁又要為路西平在腹部靠胃的上方打個洞裝根管子進食。
路西風問:"老陳,你有沒有這個把握,自從盤古開天地,我還是第一次聽人說可以在人的身體上打洞進食的,我要的是活人而不是死尸,你要是把他弄死了我拿你抵命。"
陳布丁連忙打著包票說:
"大哥放心,保證他死不了,管子進食跟嘴巴吃進肚里沒多少差別,你看我的。"
于是,他從布包里左翻右翻翻出一把更長的尖刀,叫雷黑仔和邱老三夾緊路西平兩條胳膊,自己扒掉他的衣褲將刀片扎進腹部。
臉盆里一下子流了半臉盆的血,路西平嘴不能叫口不能說,一根管子通進了胃部的底部,不等傷口愈合他就要靠這根管子維系生命了。
手術做完,路西平已經奄奄一息,鼻孔和嘴巴只有進氣沒有出氣,人雖沒死,但已經氣若游絲。
陳布丁給他的創口敷上藥以保證傷口不感染發炎,并可以盡快愈合。
弄完這一切,路西風叫馬志遠和陳偉中,彭勇彪,林連勝等人抓手的抓手,捉腳的捉腳把路西平抬進了那只早已準備好的大水缸里,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大家一起動手把水缸和人一起抬到后面的茅廁門口叫他天天聞著糞臭過日子。"
于是,幾個人抓著缸沿一起用力,把這只裝著人的水缸抬到了后面的茅廁門口,"轟隆"一聲蓋上一個大鐵蓋子。
陳布丁忙說:
"大哥,你把這么大一塊鐵蓋將水缸蓋住,那他進不了食會餓死的。"
路西風說道:"我有辦法在水缸的上面打個小洞,讓你那根進食的管子從洞里露到外面,以此方便送飯的人給他喂食。"
于是,他說到做到的拿風鉆在水缸上面鉆了個洞,讓那根進食的管子露在外面,再在水缸上面的那塊鐵板上又添加了一塊大條石,以防路西平逃跑。
做完這一切天快要亮了。
"寶貝,這下你該滿意了吧?我按照你的要求把他的命留著,你得加倍報答我。"
路西風邪惡的摟著馮誠程的腰,討好的說。
馮誠程把他的手拉開,一本正經地告訴他:
"記住,我命相克夫,別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