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寶山聞得風聲,連忙拿斧頭一隔,一枚銅錢打在他的板斧上,連環飛射的另一枚銅錢隨后又到,打中謝寶山的面部。
謝寶山皮厚肉糙,銅錢打中面部后沒有扎進肉里,只是紫腫一塊,里面的牙床被打崩了疼痛是免不了的。
"大膽妖女!敢施暗器偷襲爺?"
謝寶山板斧輪轉如風,腳下更是大步流星,幾個大跨步人和板斧就已經來到了馮誠程面前。
緊接著"呼呼"的風聲和板斧的黑光把馮誠程團團罩在中間。
馮誠程左手鐵眉筆右手青鋒劍抵住板斧,身體朝側面飄忽旋轉,"嗖"的一聲,人已到了謝寶山的后背。
她左手鐵眉筆一起,謝寶山感覺后腦生涼,立即聞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好家伙!"
一個女人的聲音在馮誠程的身側響起,一把馬槊隔在她與謝寶山的中間。
馮誠程連忙往一邊閃退躲開這突如其來的馬槊槍尖。
她的頭發已被槍尖削掉了一大撮,經風一吹四處飄散。
馮誠程定睛一看,她的對面站著一個極端標致的豐韻女人,手拿馬槊,氣定神閑。
馮誠程沒好氣的說:
"哪里來的野女人,竟敢削我頭發?"
豐韻女人尚沒開口,謝寶山即先說話了,看得出,這位長相標致的女人給他長了不少的臉,讓他引以為傲。
謝寶山說:"哪里來的野女人?說岀來不怕嚇死你,這是"賤內"楊玉翠,她是我的鎮山之寶。"
謝寶山邊說,邊討好的朝夫人賤笑著,兩人一邊撒著狗糧秀著恩愛,一邊當著這么多人打著情罵著俏。
雷黑仔和邱老三相互使了個眼色,兩人各拿手中兵器一起沖了上去。
雷黑仔邊走邊說:
"拿了這個邪妖女帶回潭州替我家老板搓背抹澡。"
二人一左一右,左右夾擊楊玉翠。
楊玉翠從謝寶山身邊掙脫開來,展開絕世輕功"蝶舞飛揚",只見她右手持槍,槍尖朝前,身體平行地翩翩飛舞。
她的身體離地一丈,在輕風徐徐中帶著光芒飛行,象蝴蝶飛繞花叢,又象輕云繚繞天際。
雷黑仔和邱老三的刀槍都夠不著楊玉翠,于是兩人一起喊叫道:
"夫人,射她,快拿暗器射她。"
馮誠程傻呆了,她被眼前的畫面陶醉得目瞪口呆,根本就沒有聽到那兩個男人窮兇極惡的吆喝著什么。
她仿佛身臨仙境觀看仙女的精彩表演。
象紙鳶一般,楊玉翠輕輕地落到地下,目光如炬的望著馮誠程說:
"你想學嗎?想學我可以教你。"
馮誠程以為她是騙她,于是誠惶誠恐的說:
"你沒騙我吧?"
楊玉翠說:
"我一看到你就想起了十年前的自己,那時的我象你一樣,來去匆匆行蹤飄忽,轉眼自己就美麗不再,我的武功不能失傳,因此要找個傳人,我看中了你,就這么簡單,你說我說錯了沒有?"
"沒說錯!"馮誠程連忙討好地說:"你真的愿意教我剛才那門武功嗎?師父。"
楊玉翠說:"不是"蒸"的難道還是煮的嗎?想學的話我馬上可以教你。"
正在這時,有人急匆匆的叫聲道:
"夫人??夫人!"
衡州方向有兩個喪魂失魄的武士跑了過來,邊跑邊大聲喊叫著夫人。
雷黑仔認得這兩人正是衡州分部留守的武士,于是問:
"不好好看家護院,你們跑這來干什么?"
一個武士說:
"陳偉中陳總經理被人追殺,處在危險之中,衡州公司現在一片混亂。"
馮誠程錯愕萬分:
"陳偉中被人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