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駕??"
李鳴,馬彪縱馬策騎,一路飛奔朝衡水河灘而來。
正在此時,一個妙齡女孩年方二八,肌膚嫩白,靚麗韶華,提一籃豬草悠悠然然的朝陳家灣方向走來。
李鳴,馬彪本性丑惡,見到這么漂亮的美女,哪里禁得住誘惑?
兩人一同收住韁繩,四只渾濁的眼珠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女孩,這李鳴當先調戲:
“女菩薩,好漂亮哦,讓哥摸一下。"
馬彪更是來勁:"小娘子長得這么漂亮還需下地挑水打草豈不糟蹋了,不如跟著哥哥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女孩被嚇到了,潛意識里她感覺到了危險,于是,她改變方向。
本來是要回陳家灣的,因為豬草籃子打滿了草,準備要回家,她直往衡水江灘折返而跑,兩條小腿卻哪里跑得過四蹄飛揚的畜牲?
小女孩沒跑幾步就又被李鳴,馬彪縱馬追上了,一前一后將她堵住。
她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有可能遭遇人生最極致的風險,或許無以生還,她想念著親愛的媽媽!爺爺!奶奶!還有父親和哥哥,盼著他們來救她。
當然,她更想念她的哥哥陳偉華,哥哥承諾過要保護妹妹的,小女孩萬萬沒想到,她的家已接近毀滅,他的哥哥正處在生死邊緣。
是的,女孩就是陳曉燕。
今天早上,是媽媽叫她來打豬草因而脫離了父母的保護遭遇到了壞人的圍堵,調戲。
她哪里知道,在這個惡魔橫行的衡水鎮豺狼當道,她的父母家人所遭受到的困境比她還要兇險,危急,危急到了性命都難以保全。
正是,陳偉華被褚文強和馮誠程擋了一槍一鏢,但是并沒有解除死亡困境,討厭的蒙面男女并沒有幫助他把陳天冠和張子強,馬開山給殺了。
神鳥的出現吸引了兩位蒙面人,神鳥的蹤跡同時還將另外一個人帶進了死亡和危險。
陳偉良從南岳宗廟山一路追趕來到了衡水江灘,他不僅發現了神鳥,而且還看到了哥哥陳偉華被人追殺。
陳偉華重新面臨著生命危險,在此,他無比想念他的父母,哥哥和妹妹。
而在此時,妹妹陳曉燕正被兩匹快馬驅趕。
漸漸的陳偉華可以清晰看到那一雙美麗明眸露出的驚恐與失落。
"哇??"陳曉燕失望的落著淚。
她在尋求哥哥的保護,而哥哥所遭受的兇險比她還要危急,眼前的哥哥衣衫襤褸血跡斑斑,那張蒼白的臉上流著痛苦和絕望。
陳曉燕一直保護著那一籃子豬草,她雖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但是孩子的天真本性并沒有失去對于父母親人的依戀和期待。
這籃子豬草,青翠碧綠還沾著清晨的露珠和衡水沙灘清香的粒粒沙塵。
她要提著這籃子豬草交給親愛的母親,然后,接受母親的夸贊!
然而現在,一陣失落迅速爬到少女的心上,這份失落來自于眼前的現實。
一直以來,哥哥陳偉華是她少女時代的精神支撐,哥哥垮了那妹妹的心靈遭受的打擊和傷害足以摧毀整個世界和全部夢想。
幼小的孩子把那籃子用生命保護著的豬草拋下,落在黃沙上。任由日曬風吹。
一下子,這籃子豬草經不住風沙吹卷繼而便四?飄零各自的孤獨無依。
這也象極了眼前的命運!
頓然間,陳曉燕淚流滿面鼻涕縱橫。
陳偉華看到妹妹陳曉燕落入魔掌,孤獨無依,自己沒有能力保護她。
他清楚:既然妹妹已經遭遇磨難,那么父親,母親爺爺奶奶所面臨的災難一定會更加殘酷,他覺得自己是多么無能于是有氣無力的叫聲:
“妹妹,快??快??快跑!”
"陳曉燕!我的娘子。"
陳天冠一眼就看到了驚如玉兔的陳曉燕,連忙收槍入袋走上前來,對著李鳴的追云風雷駒就是一拳,口里罵道:
"他媽的,誰叫你們這樣對待嫂子的?”
這匹追云風雷駒久經沙場江湖中早已威名赫赫,就算是萬千雷霆,千鈞霹靂也未必能摧毀它分毫。
然而,經陳天冠一拳之力就把這馬打得倒退了數步。
李鳴,馬彪大驚失色,并不是驚呆陳天冠神力,他們一起喋血江湖,出生入死,彼此的能耐自然是了如指掌。
他們吃驚的是這個柔美亮麗,天生美貌的"嫂嫂"。
這二人一同滾落馬背,齊齊的跪在地下,老實真誠,恭恭敬敬地對陳曉燕叫聲道:
"嫂嫂!小弟有眼無珠求嫂嫂饒恕。"
這簡直就是幻化中的情景讓陳曉燕悵惶并手足無措。
眼前的這個既粗黑且半老的男人不僅光頭無毛,而且丑陋無比,殺得哥哥血染黃沙。
現如今,爺爺奶奶,還有親愛的爸爸媽媽一定還在這個惡魔的魔爪之下痛苦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