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虎落平陽遭犬欺,龍困淺灘被蝦戲!有朝一日東山起,鳳是鳳來雞是雞。
既然彭勇彪手持師叔親筆畫像,且明令追查肖不凡,那下面的人無不遵從照辦,一呼百應。
陳天冠早就痛恨肖不凡莫名其妙的殺了他的親信李鳴。
開始還以為是師祖張天山授意,既然連鳳鳴谷都通輯此人,那還不瞅準機會,干掉他以替李鳴報仇。
世界有定數,既然有人被唾棄,那也有人要應運而生趁勢崛起,這會走運的輪到彭勇彪。
彭勇彪手持西岳華山二師叔圣旨號令西岳華山派,他一躍從過去寄人籬下的喪家犬變成了號令衡水江湖三山五岳舉足輕重的重要人物。
他以西岳華山下轄的天冠實業有限公司作據點,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大哥"級別的待遇,日子過得特別滋潤,此話后述。
且說南岳宗廟山劍術師宗宗永清派出眾師子追尋神鳥。
弟子們紛紛回山,唯有陳偉良去而不歸。
一打聽,得知陳偉良已在衡水江灘被人殺害。
殺害南岳宗廟山人!這還了得?
宗永清身為南岳宗廟山劍術師宗,豈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弟子被別人害死,于是吩咐徒弟和好友華子洛,施加魚看好山門,自己一個人身背寶劍尋路下山,定要找到殺害徒弟的兇手討個說法,必要時掀起江湖血雨腥風,來一場大的殺戮。
連南岳宗廟山劍術師宗宗永清這樣的大人物都下山,一時間衡水山脈風起云洶,看來這三山五岳難逃一場風火血雨大災大難。
然而此時,肖不凡已被馮誠程的美麗和才情所迷惑,他已經離不開她了,他愛她愛得死去活來,如膠似漆。
馮誠程借此機會要利用肖不凡替她查清兩樁案子,第一件就是雷黑仔,邱老三以及那五十名手下的下落。
第二樁就是陳偉中現在到底怎么樣了?衡州商業分部是否安然無恙。
當然,她還急切的想要知道禇文強和冷劍寒身在何處?
這么多的事情壓在一個女人身上,她不動用一下美色誘惑一下肖不凡一起去完成是不行的。
在真正的美女面前,再聰明的人往往也會變成傻子,而眼前的肖不凡正好就處在這樣的狀態中。
馮誠程自己在心內盤算決定先去尋找雷黑仔和邱老三的下落,既然彭勇彪已經投奔了西岳華山,那他是怎樣逃脫的呢?一定要追查個水落石出。
于是,馮誠程嫵媚妖嬈的對肖不凡說道:
"我有兩個弟兄在天都山一帶失蹤了,你陪我去那里找一找,權當是戶外郊游。"
肖不凡說:"天都山路途不算太遠,但此去需要經過北岳恒山,山上住著短刀師妖柳映瑩,她的手下還有百十幾名女徒弟,尤其是那兩個師姐十分的討厭。"
馮誠程戲謔的笑道:
"你這么一個老手還怕那兩個女人?豈不是笑話。"
肖不凡說:
"話也不能這樣說,我這個人最大的毛病就是不敢和女人打照面,一旦打上照面我就心里發怵,因此我這輩子注定不怕男人,而見到女人我就自覺地當起了膽小鬼。"
馮誠程說:
"這回你可不能在女人面前當縮頭烏龜,到時候我給你使眼色,讓你動手打她們你可要放開手腳打,要不被她們捉住帶到山上那就要被糟蹋。"
協商好了,兩人翻過一座高山,來到了清風崖,只見那清風崖峽谷之中光華燦燦。
馮誠程和肖不凡武功高強且辦事穩重,但兩人畢竟都只是十多歲的孩子,一見那清風崖岀現異光,內心產生無比的好奇。
于是,他們各自長嘯一聲展開輕功,放足向前奔跑,幾個起落,人已到了清風崖頂。
一到清風崖頂,馮誠程一眼就看到了二師父李莎莎和三師父上官棠,她連忙往身邊的大樹后躲避不讓她們看到。
她們兩人正在抬著一個竹籠,竹籠里面裝著一個人。
她們要把這個人抬到她們北岳恒山去。
肖不凡見她倆合二人之力抬這百多斤的東西都如此吃力于是上前嘲笑道:
"你們兩個姐姐,怎么連這么小的東西都搬不動?累得氣喘吁吁的。"
上官棠說:"你個小孩子家,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么小的東西?你知道里面裝的是誰嗎?他是禇文強,師父要留他在山上做師兄,他趁我們不注意開溜逃跑,想不到被夾子夾住了腳沒逃脫。"
肖不凡輕蔑的說:"這么小的籠子我用兩根小手指頭就能把它勾起來。"
上官棠忙說:"你要是能把這個籠子搬起來,那我們就把他給放了,拜你做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