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映瑩說道:
"西岳華山權勢通天,你殺了他們那么多人,他們豈肯放過你,你和兩位師姐速回北岳恒山,這里的事我來替你擔著。"
馮誠程聽師父這么安排心里犯了難,她知道柳映瑩是出于對她的安全考慮所以才收她為徒并加以保護,但她不想這個時候一走了之,把麻煩留給別人,于是說道:
"師父,這怕不好吧,我若走了,很多人就會遭殃受到牽連。"
柳映瑩說道:
"有什么不好,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西岳華山槍術師祖張天山槍法通神,他的權勢遍布天下武林,你現在走還走得掉,要是遲了等他一來想走都有些麻煩。"
馮誠程說道:"師父,現在衡水已亂,張天山以武養商他的經營五花八門,衡水鎮人的生存秩序已被他們這些人搞得七零八亂,他的那些爪牙以權謀利以勢欺人,事情是我犯的我不能走,留下來承擔這個責任。"
柳映瑩勸不走馮誠程,于是便說:
"那你就要作好殊死一戰的準備。"
馮誠程沒心沒肺的說道:
"我隨時都準備著,反正我是個克男人的女人,把他們一個個全克掉,讓武林有一個全新的面貌,天下有一個太平的景象。"
衡水江灘殺氣重重,西岳華山的人得到消息后迅速傳遞消息就近調聚高手,準備把來到衡水恣事的人一網打盡全部消滅。
衡水天上人間喜樂城彭勇彪和肖理云正在喝著酒,一位刀客前來稟報:
"稟報二位總爺,衡水江灘殺氣重重,南岳宗廟山劍術師宗宗永清還有北岳恒山短刀師妖柳映瑩領著人正在和張二爺大戰。"
彭勇彪一聽有人和張二爺大戰,放下酒杯,對肖理云說道:
"兄弟,改日再喝,我現在得立即趕往衡水江灘,助我師父一臂之力。"
于是,他拿起鳳鳴槍直朝衡水江灘而來。
此時,南岳宗廟山劍術師宗宗永清與張天佑交戰正酣。
張天佑出槍如風,連環三槍,槍尖到處密不透風。
然而,南岳宗廟山劍術師宗宗永清身為一代劍術豪俠其劍術自成一體,劍術套路神幻莫測,欺身一進,手中魔劍翻出彩虹般的飛花,一劍遞到了張天佑的喉嚨。
這一招名為"鎖喉劍"實乃一代劍神宗永清之殺招。
兩位高手過招誰也別想一招致敵把對方弄死,你有"鎖喉劍"他有"斷魂槍",如此你來我往,馮誠程在一旁看得如癡如醉,她把每一招每一式的精要之處現學現賣,牢牢的記在心上。
這時候,兩人盤旋上升一丈有余,在空中刀槍相斗金屬聲不絕于耳,一陣火花四濺之后,兩人又盤旋下落,張天佑槍光一閃!
"當!"
同時落地的一瞬間,兩人迅速完成了一攻一守的連環轉體反手攻,各自站在對面而立的風沙中彼此凝視著對方。
他們兩人再打下去無非是向后輩展示教科書般的刀槍對戰演練。
于是,張天佑收槍說道:
"宗兄劍法太過幻妙,在下已領教過了。"
宗永清說:"張二哥過獎了,二哥"鳳鳴神槍"真乃出神入化,宗某甘拜下風。"
從二人的相互歉讓就可以看出,他們的修養深不可測其功力已臻化境。
但是,表面的禮讓往往不能代表內心的真實,外表的虛偽遮住的是內心深處極端的不確定性。
因此,張天佑虛偽過后就單刀直入的說:
"衡水鎮有西岳華山的商業和貿易,宗兄持刀拿劍的來這衡水地界,莫非是看中了這里的生意?"
宗永清說:"宗某對商業不感興趣,是因為我一個徒弟被你們的人殺死了,所以才下山問個原因,他礙了誰的事要遭到殺身之禍。"
張天佑說:"宗兄的話我聽岀來了,你是覺得你徒弟的死與西岳華山有關,難不成你宗兄給了我們西岳華山足額的保護費,你丟失徒弟就要找我們討還?"
"這話言重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話的正在爭論,彭勇彪提槍前來。
柳映瑩見到彭勇彪,操刀正欲上前。
馮誠程一看到此人心中火氣比柳映瑩還大,一步上前就要取他性命,同時邊說道:
"彭大總經理怎么又在這里出現?想必是又投靠了哪位新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