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誠程象是面對一位可親的大叔,既單純又天真,甚至還有那么一剎那間的邪念,這男人是不是喜歡上我了?
她說道:
"你怎么知道我從小就練左右互搏?我是完全憑自己的意識想怎么刺就怎么刺,想怎么擋就怎么擋,練著練著居然練熟了,后來還能殺人了。"
張天山再次話鋒一轉道:
"我不認識什么陳媽,這事與我沒任何關系,但是那抬走的三位是我的徒弟,你殺了他們等于不給我面子,沒想過拿什么賠我嗎?"
直至此時,馮誠程才感覺張天山的話語中隱含著一股強大的壓力,這種壓力簡直把江灘上空的空氣都凝固住了。
馮誠程一想:
這個男人真是厲害,我還幻想他對我如此溫柔,是不是喜歡上我了,把我帶到他的世界里,然后一起游歷江湖,一分鐘不到他便讓我感覺到了死亡正在朝我漸漸逼近。
于是,馮誠程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人已經殺了,這又不是韭菜,割掉了會重新長出來,賠!賠!賠!我拿什么賠給你。"
張天山語氣開始慢慢加重說道:
"你這個女人腦殼真是進了水,神經出了大問題,知道人的腦袋不是韭菜不能隨便亂砍,為什么把他們殺了,知不知道殺人償命欠債還錢?"
"知道!"馮誠程挺爽快的答道。
接著又說:
"要殺要剮隨你便。"
張天山說道:
"既然你這么爽快,我也不想要你的命,你自己拿你左手的刀卸掉自己的右臂,又拿右手的劍卸掉自己的左臂,還有一條人命拿什么還呢?自己把自己的臉刺兩塊疤,你看這樣可以嗎?"
馮誠程說道:
"可以!"
左手一起,揮刀就要砍掉自己的右臂。
"叮當"一聲。
她的刀被一把劍震開了。
一陣罡風拂面,南岳宗廟山劍術師宗宗永清悄無聲息地來到面前。
他說道:
"你是一個武術奇才,既是卸掉了左右雙臂,有朝一日輕刀出塵,寶劍出鞘,你還是會噬血殺命,不如這樣吧,你目前的武功存在漏洞,原因就出在右劍乏力,如果把劍術也練得象左刀一樣出神入化,那縱觀天下武林,就沒有人對你評頭論足指指點點的了。"
馮誠程"唉!"地嘆了一口氣說道:
"劍宗啊!我知道你劍術高妙無雙,但也不能這樣拿一個快死的人開玩笑呀!我出身于一個有錢人的家庭,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外人羨慕我生活富裕無憂無慮,可是我有我的煩惱啊,我命中克夫,沒有男人敢要我,既然如此還不如讓我卸下雙臂吧。"
邊說,馮誠程又要舉刀自砍右臂。
劍師說:"生命是由強者來主宰的,只有當你日異強大了,時運不濟的人也會變得事事順心事事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