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陳默的身影出來了!”
“虛空族會不會直接動手啊?”
“萬族都在這,起碼也要維持表面的和諧,應該會找個理由吧?不然豈不是把人族最后的遮羞布都拉掉了?”
“也是,看青雀和阿加斯沐蘭商談正歡,估計還有一出好戲。”
各族竊竊私語的聲音傳入青雀和阿加斯沐蘭的耳中,二人充耳不聞,還是依舊在推杯換盞,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一般。
就在陳默身形凝聚的剎那,忽然一名虛空族從半空中跌落到他身前。
陳默瞇著眼睛,這群家伙還準備立個牌坊了。
碰瓷?
讓你看看什么叫祖傳尸體級演員!
“啊呀!~~啊!!痛痛痛!!!”
沒等摔倒在地的虛空族叫出聲來,陳默整個人忽然癱倒在地,先哀嚎起來:“啊呀,痛痛痛,你這人怎么偷襲我!”
“救命啊!有人大庭廣眾之下殺人啦!!快來人啊!”
“.....”
摔倒在地還沒說話的虛空族一臉懵逼,你怎么搶我臺詞啊,我還離你有兩米遠呢!你身形才剛剛凝聚完畢吧!哪里有人碰你了!
各族同胞見狀,頓時詫異的討論起來。
“這陳默怎么倒地上了?”
“他咱們凝聚身形就倒地哀嚎了,虛空族對他出手了嗎?剛才好像就掉落的那個虛空族在他面前啊。”
“不會是連最后一層臉面也不要,直接動手了吧。”
“我看著陳默痛苦哀嚎的模樣,很像我當年力戰三名同階被內傷后的樣子,難道是真的?”
“樓上的,我懷疑你在吹噓自己,你一個魚人族也敢說自己力戰三名同階?是被三名同階毆打吧?”
“切,我可沒有說謊,三個女妖精和我在床上足足大戰三百回合呢。”
“...”
.....
閣樓上二人也對突發事件有些發愣,青雀和阿加斯沐蘭對視一眼,青雀便給身后的人族護衛使了個眼色。
人族護衛猛的點頭應到,一個飛身跳到了祭壇中央去。
“陳默!你做什么呢!大庭廣眾之下,居然無辜傷害虛空族同胞?”
來人一聲怒喝,毫不猶豫就把鍋扣到陳默身上,與此同時,虛空族這位受傷群眾才反應過來,連忙哀嚎起來。
陳默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位不分青紅皂白的同族,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這個虛空族:
“你汪精衛是人族還是虛空族啊?萬族這么多人,這么多雙眼睛看著我先受傷,你上來就說離我三米開外的虛空族是我傷害的?我看你也不是一身紫皮啊,怎么,是個紫薯人不成?”
汪精衛不屑的看著陳默:“你是不是人族我不知道,反正眼下過來共同演習的虛空族同胞被你傷害了,你說怎么辦吧!”
陳默坐在地上,一只腳屈躬著,用手扣了扣鼻屎,彈到這個黃皮紫心的汪精衛臉上:
“我在這動都沒動,難道還能靠呼吸吸干他周圍的空氣,令他窒息而死?”
汪精衛面容抽動,一把擦掉臉上的鼻屎。
獰笑一聲沖著四周大喊道:“大家都聽見了哈,新選民陳默他才來到中烈度戰場,竟然就想依靠遏制虛空族兄弟周身空氣的辦法來害死虛空族同胞。”
“......”
陳默茫然的看向四周,他從沒想過還有這種操作,這種事也能大張旗鼓的當做借口嗎?
難道中烈度戰場人族是一群智障嗎?
這種拙劣的借口也能說出口?
沒想到四周各族圍觀群眾一臉冷漠,唯有一個兩米五的紫皮人族在飛速記錄著什么。
“青雀護衛汪精衛揚言陳默依靠遏制周身空氣,企圖謀害虛空同胞,陳默茫然四顧,未做解釋,難道人族真有這種絕技嗎?讓我們拭目以待,風信員草上飛右向為您持續跟蹤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