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沒怎么看到這次來罵你的韓國人——他們跑來你賬號下面罵你,結果都被公司專門負責你賬號的小組的人給舉報了。所以你才覺得歲月靜好呢。”
“還舉報?費那事兒干嘛?直接拉黑不就完了?”胡萊瞪大眼睛有些驚訝。
“拉黑顯得你小心眼嘛。”
“舉報就不了嗎?”
“舉報是照章辦事,是行使平臺給予你的合規權力,屬于合理使用平臺規則。”
“平臺規則?”胡萊撇嘴,搖搖頭,他對這個詞不是很感冒,“我有我的解決方式。”
“什么方式?”
“贏得和樸純泰的對決,那些聲音不就沒了嗎?”
“你想太美了,胡萊。你招惹的是一群瘋狗,你無論輸贏都會被他們盯上的。”
胡萊聞言一笑:“正好我小時候跟著我們老家一個老爺爺學會了七十二路打狗棍法,來一次打一次唄。”
雍軍聽見胡萊這么說,愣了一下,隨后笑起來:“也對,你就擅長這個……”
他想到了現在已經淪落到去低級別聯賽球隊執教的某人。
真是被胡萊硬生生用“見一次打一次”的招式給打趴在地上翻不得身了……
胡萊見雍叔同意自己的看法,便不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而是在沙發上舒服地伸了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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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米勒表情嚴肅地環顧桌子周圍那一張張臉,在他的逼視下,那些臉的主人都紛紛低下頭,或者垂下眼瞼,不敢和大衛·米勒直視。
“快一個星期了,關于給胡的歌,你們還是沒有什么好主意嗎?”米勒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
米勒不高興地反問:“一首歌而已,有這么難嗎?”
列文小聲嘟囔道:“我們想出來那么多首,都被你否了啊,大衛……”
“廢話!那些歌也太簡單了,一聽就特別敷衍!像什么‘胡萊——胡萊胡萊胡萊’這種調子,你換個球員都能用!”大衛·米勒唱出來的就是“OLE,OLEOLEOLE”的調子。
“可我們的加油歌不都是這么簡單的嗎?”列文攤開手,很委屈。
“胡不一樣!當我們唱起這首歌的時候,要讓所有人都知道這首歌就是唱給胡的,不會被人誤會,也不會被聽錯!”大衛·米勒強調了自己的要求。
“那就難了……”列文嘟囔一句,不再吭聲。
酒吧里又陷入了一片安靜。
酒吧老板、“白玫瑰”一代目列奧·懷特站在吧臺后面,一邊用一塊軟布擦拭玻璃酒杯,一邊靜靜地注視著那些圍坐在桌子旁邊撾耳撓腮的“白玫瑰”成員們,臉上掛著淺淺的微笑。
金色的陽光從玻璃窗外灑進來,有細微的塵埃在陽光中漂浮,又是一個安靜美好的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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