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讓夜瑪敲門的動作一滯,她帶著好奇收回了手,身體微微傾斜,讓耳朵更貼近木門,以便讓聲音可以更清晰的傳入耳中。
與武昔今不同,即便其他人看到夜夫人在聽曹主任的門縫,也不會多說什么。
“老娘們?”
武昔今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來,這個聲音讓夜瑪覺得十分陌生。
“就是夜瑪,你不見過一次嗎?就又胖又丑那個。”尖細的聲音道。
“夜夫人?她蠻漂亮啊。”武昔今帶著疑惑反問道。
“漂亮?啊哈哈哈!小武子,你的審美能力真是低下的讓本大爺眼前一亮。如果那種程度的臉也可以被稱為美,那么世界上根本不配擁有美這個詞匯,因為美即平庸、庸俗、俗不可耐。”
“鷹兄,你用詞語接龍埋汰夜夫人不合適吧?她怎么說也算你半個主子。”武昔今‘勸說’道。
“呵,都暫時的。”尖細的聲音道。
“暫時的?”
“指定啊,作為男人,你設身處地的想想,一邊是20出頭膚白體柔自帶一條龍服務的小妖精,一邊是身材飽受地心引力的摧殘,還天天玩cospy的荒野兇獸,你是曹原你選誰?”
“就……,就選……。”武昔今的聲音有些猶豫。
“你看,你連成年人兩個都要這種話都說不出口吧?”尖細聲音道。
“不,我是在想如何給你灌輸婚姻法與道德觀。”武昔今的聲音繼續反駁道。
“婚姻法?道德觀?”
尖細聲音好像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它嘎嘎嘎的爆笑了幾聲,然后壓低聲音道:“我還知道個小秘密,你要不要聽?”
“什么小秘密?”
“先說好,我今天跟你說的話,一出這個門,我是一句都不會承認的,說出策馬奔騰都沒有用。”尖細聲音強調道。
“知道,知道。”武昔今的聲音保證道。
“我不說結果,就跟你說這個過程哈。”尖細聲音說到這再次壓低了點音量道:“夜瑪那小浪蹄子三天兩頭來這找老曹,來十次有八次老曹都不在。然后人家夜夫人就會去隔壁王秘那關門等15分鐘左右。這15分鐘門會上鎖,辦公室里沒聲,一點聲都沒有!我是不知道他們在里面干啥哈,但你品,你細品,你品沒品出一些特殊的味道來?”
“我……。”武昔今剛想說什么,突然房門處傳來一個踹門的聲音。
辦公室門本來就沒鎖。
夜瑪一腳把門踹開,然后就看到窗臺角落里,武昔今背對著房門,鬼鬼祟祟與黃鷹說話。
聽到后面來人,武昔今嚇得‘一激靈’。他慌亂之中轉身,將雙手藏在身后。
黃鷹也在此刻失去了束縛,盡管它這個時候可能格外希望自己能繼續被武昔今束縛一會。
“夜夫人,您聽我解釋!是他!他堵住我的嘴,他模仿我的聲音!是他!是他!都是他干的!”黃鷹揮動著自己的翅膀,指向武昔今,像是犯了錯后急于告狀的孩子。
“您看這個,這個繩子,剛剛就是這么纏在我嘴上的!”黃鷹說話的同時用右抓抓起一節棉布繩,拼命往自己嘴上纏。
這是剛剛武昔今慌亂之中扯口罩扯斷的一小節,被留在了架子上。
但僅僅是這一小節棉布繩,無論黃鷹怎么努力,都無法用它將自己的嘴纏好。
“對對,夜夫人,是我!是是是是我說的,剛剛那些話都是我說的,跟我鷹哥沒關系!”武昔今說話都不利索了,看起來是真‘急’了。
“不是,你……。”
黃鷹本來以為武昔今會跟自己對噴,沒想到對方的套路那么野,竟然玩將計就計。
“夫人,您別聽他的,他手里有個口罩,他就是用那個口罩套住我的!”黃鷹急的直跳腳,再次伸出翅膀,指認武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