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幾個人都得了選擇性失憶,閉口不言。
“尼古拉,別廢話了,上車。”卡洛斯見羅楓的回答完全就是在調侃,用力推了尼古拉一把。
尼古拉鉆入了汽車后排座位,抬頭透過羅楓用刀劈出來的天窗,看著天空的陰云陷入沉默。
也許,這車跑起來風會很大……
卡洛斯見尼古拉上了車,連忙扶起靠墻站著的尤里:“嘿,伙計,醒醒,上車了。”
“咳咳~”尤里用力咳嗽了幾聲,“好。”
佩頓正好坐在越野車后排、靠近羅楓的這一邊,把尤里現在的樣子看得清清楚楚:“嘿,他是不是被喪尸咬了?咬在哪了,多久了?”
卡洛斯臉色一僵,想糊弄過去,但最后還是選擇說實話,頹然嘆氣:“他被咬了肩膀,三個半小時之前,但我已經幫他清洗包扎過了……”
佩頓喊道:“你清洗包扎可沒用。”
尤里的臉色立刻緊張了起來,生怕佩頓拒絕讓他乘車,任由他自生自滅。
但只聽佩頓繼續說道,“嘿,羅楓牧師,不如你幫他們看看?”
卡洛斯和尤里連忙扭頭疑惑地看著羅楓,難不成羅楓有治愈感染的辦法?!
“麻煩!”羅楓搖了搖頭下了車,一把把尤里肩膀上的繃帶撕掉,看著皮肉外翻的傷口皺了皺眉頭,“這可不是被咬了一口啊……”
尤里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是的,兩口。”
時間太長,中毒太深,外敷的效果已經極為有限,需要內服!
“張嘴,讓我看看你的舌頭。”羅楓扶起了尤里的下巴。
勞埃德一聽這個立刻來勁了,用腦袋擠開了愛麗絲和佩頓,目不轉睛地盯著羅楓下一步的動作。
“啊~~”尤里不疑有他,張大了嘴巴伸出了舌頭。
“呵,tui!”羅楓一大口吐沫吐到了他的嘴里,“好了,上車。”
尤里:“嘔~”
卡洛斯:“???”
“羅楓牧師說好了,那就一定好了,不要廢話了,要開車了。”勞埃德見終于有人和自己享受了一樣的待遇,臉上笑開了花,一不小心又來了一段RAP。
卡洛斯覺得羅楓在戲弄他的隊員,但尤里突然拉住了卡洛斯,驚喜地說道:“隊長,我……我真得感覺好多了!”
卡洛斯:“……”
現在他覺得是他的隊員在戲弄他!
滴滴~
“別浪費時間了,趕緊走,我們還急著和其他人碰頭。”吉爾按了按喇叭催促了一下,她知道劇院里的幸存者是她的同事,心中擔心他們的安全。
卡洛斯和尤里爬上了車,然后……
兩人和尼古拉一起,看著頭頂的天窗陷入沉默。
也許,這車跑起來真得風很大……
污污~
車跑了起來,速度很快。
卡洛斯三人縮在后排瑟瑟發抖,果然,車跑起來后的風很大,甚至吹得幾個人睜不開眼睛。
污污~
羅楓一腳油門,跟在吉爾的后面,伸手從屁股后撈摸出來一把沙鷹,施展車槍術,“砰砰砰”地射著路邊的喪尸和街上的攝像頭。
自從和阿什弗博士通過電話之后,羅楓就在有意地清理著路上的監控設施,避免被保護傘公司注意到。
多虧了他行業翹楚積累的經驗,那些路邊顯眼或者隱藏起來的攝像頭,都逃不脫他的法眼。
見一個打爆一個。
砰!
又一個攝像頭被羅楓打爆,一行幾人距離瓦倫汀同事們藏身的劇院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