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來后面交待一聲,他還要繼續往前面去,他走之前,很仔細的打量一下喬云然,他現在總算明白最初瞧著喬云然的時候,他心里的那一份不對勁了,原來喬云然是一個小女子。
喬云然給大牛這樣望了望,在他走了以后,她望著凌花朵說:“凌哥哥,你有沒有覺得大牛叔跟瞧著我的眼神不太對勁,我怎么覺得有些象是第一次見面時的打量眼神。”
凌花朵瞧著她輕嘆道:“喬家弟弟啊,你在大牛叔面前露出真相了,大牛叔現在總算相信你是小女子了。”
喬云然趕緊瞧一瞧鏢隊人面上的神情,只見到他們微微笑著說:“喬家小姑娘,你和花朵兩人總是同進同出,我們又知道花朵其實是小女子,那你自然就是小女子了。”
喬云然瞧著他們略有些羞澀的表示,她和她父親其實都無心哄騙大家,只是也不方便逢人就說出真相來。
鏢隊的人瞧著喬云然搖頭說:“喬小姑娘,你不用解釋什么,我們心里面都明白,我們要帶自家女兒出門,我們也只會把她扮成小男子,這樣才方便四處走一走。”
喬云然不再解釋,她擔心越描越黑的事情,
凌花朵和喬云然后院幫著鏢隊的人整理東西,凌花朵低聲問:“大樹哥,你知道安遠城這一次有多少車輛跟我們一道走?”
年青的鏢師大樹同樣低聲音說:“妹子啊,我跟你說一說我猜的啊,你可別去鏢頭面前說啊。”
凌花朵瞧著他點頭說:“大樹哥,你安心,就是看在嫂子和侄子的面上,我都只會在我爹面前為你多說好話。”
大樹趕緊沖著凌花朵搖手說:“妹子啊,哥哥真心求你不要為我去跟鏢頭說什么好話了,前前一次你說為我去說了什么好話,結果我那一年值了大半年的下半夜。”
凌花朵有些不好意思的瞧著大樹,低聲解釋說:“大樹哥,你跟我說有了大嫂和侄子后,家里開支多了起來,我幫你在我爹面前說了說,我真的無心害你。”
大樹瞧著凌花朵輕輕的點頭說:“妹子,我知道你是無心的,可是你這無心也讓人無語啊,前一次你幫我在你爹面前說了好話,我足足一年的時間在鏢隊打前鋒。
我是學到了許多的本事,可是我真心跟妹子說一聲,你以后要跟你爹夸人的時候,你先跟我打一個招呼,你讓我心里有數,我現在年紀大了,實在受不了突如其來的大喜事。”
大樹哥說得痛快,他的同伴們已經笑得蹲了下來,凌花朵瞧著大樹一臉郁悶神情說:“大樹哥,你要是那時候不樂意,你可以跟我爹說啊,我瞧著你心里面明明是愿意的,嘴上又嫌棄。”
喬云然不去瞧大樹面上的神情,她轉頭瞧向客棧的院墻,客棧的院墻泛起一種深綠色,瞧得出歲月的長遠。
大樹想來是習慣了凌花朵的直白,他頗有些感嘆道:“妹子啊,你年紀也不少了,你也應該知道什么叫矜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