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很不好意思跟喬云然說:“然兒,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兩人看書了?”
喬云然笑著搖頭說:“花朵姐姐,你回自個的房間,那來的這么多的打擾,我們是正好看了一會書,這一會放下書想歇一會。”
凌花朵聽喬云然的話,她笑了起來,說:“大家都在下面說話,你們兩人也能夠在房間里安靜的讀書。然兒,你就不好奇總鏢頭來了的事情?”
喬云然笑了起來,她點頭說:“我自然是有好奇心,但是總鏢頭這樣做大事的人,他的行事那可能讓下面人隨便一猜就準的。”
凌花朵輕輕的點了點頭說:“我們過年時候去總鏢頭家拜年,我聽他們家下人說了,總鏢頭今年的事情多,大約是沒有時間來江南給表小姐送親。”
凌花朵當時是非常的驚訝,她往年從來不覺得總鏢頭家里的下人們多話,這一次總鏢頭下人們說話怎么沒有任何的避諱。
凌花朵回頭跟凌鏢頭說了說,凌鏢頭當時沉默了許久后,他瞧著凌花朵低聲說:“花朵,你年紀也不小了,你娘親走得早,這內宅里的事情,也沒有人能夠教導你。
總鏢頭家里的事情,你有空時候多想一想,有時候的閑話絕對不是空穴來風。那位表小姐有時候的行事太過涼薄了一些,時間久了,人心多少會涼一些。”
凌花朵把內里的事情悄悄跟喬云然說一說,喬云然聽后微微的皺眉頭后,凌花朵跟她很低聲音說:“然兒,那一位最喜歡跟總鏢頭的母親評論家里面嫂嫂們的不周全。”
喬云然聽凌花朵提及那一位做下的事情,她是一臉佩服神情跟凌花朵說:“她要嫁進夫家去,還是這般的行事作風,她夫家應該會有人能夠把她收拾得妥帖吧?”
凌花朵聽喬云然的話,她想了想后輕輕的搖頭說:“我剛剛在下面聽人說,那一位的夫家想要借總鏢頭這邊的勢力,大約沒有人能夠收拾她。”
喬云然好奇的瞧著凌花朵說:“花朵姐姐,我記得你進凌叔房間里面去抄錄帳冊,你已經抄完了嗎?”
凌花朵幾乎要捧著頭跟喬云然說:“然兒,可不可以不提那么一回事啊?你說我好不容易把帳目盤算完了,我爹又讓我把今年的進出帳抄錄一本下來。
你說這事情怎么沒完沒了,要這樣的下去,這一年四季里面,我都要給這些帳目困住,我還想做別的事情,我還想和你一起逛街吃東西。”
喬云然伸手輕輕拍了拍凌花朵的肩膀,低聲安撫她說:“花朵姐姐,凌叔是有心想要磨練你,等到你全部會了,凌叔就不會讓你這般的辛苦了,你畢竟是他嫡親的女兒。”
凌花朵嘆息說:“然兒,我覺得我爹大約是受了刺激,已經好幾年了,他今年突然想起要磨練我,他早幾年要對我這般的有心,我早就把這些事情慢慢的學會了。”
喬云然想一想凌花朵的年紀,她一下子坐正身子瞧著凌花朵問:“花朵姐姐,你這一次在家里面,你們家里的人,有沒有跟你提什么議親的事?”
凌花朵聽喬云然的話,她愣了好半會后,她用手指彎向自個說:“然兒,你的意思是,我家長輩已經在考慮我的親事了?”
喬云然趕緊搖頭,她怎么會知道凌家人的盤算,她瞧著凌花朵低聲說:“花朵姐姐,你們家長輩就是今年不考慮你的親事,過一年兩年也會考慮你的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