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一向聰明有福氣,她在外面經過這么多的事情,她在夫家過日子,就是最初不順,后面也會順暢起來的。”
總鏢頭夫妻如果有心結下這一門親事,而男女當事人樂意,喬兆拾認為這是一門難得的好親事,只不過女子親事定下來后,她就不可能再象從前那樣的隨意。
凌鏢頭輕輕的嘆一聲,低聲說:“喬兄,你見識廣,我的意思是如果兩家有心結親,那明年的冬天正式定親,這樣一來,花朵年紀還不大,她明年還能夠自在一年。”
喬吉兆輕輕的點了點頭,凌花朵的良緣來得早,凌鏢頭能夠為女兒也只能夠做到這一步,再做多的事情,反而會對凌花朵將來的生活不利。
凌鏢頭輕輕的嘆了好幾聲,他低聲跟喬兆拾說:“我原本沒有想過讓他們兩人見面,只是昨天機會來了,我想著,他們見一面,如果兩人都不滿意對方,這一門親事就算了。”
喬兆拾想著年輕人瞧見凌花朵后的反應,再想一想今天凌花朵面上的神情,喬兆拾低聲說:“凌兄,兒孫自有兒孫福氣了,我們盡了最大心力,結果什么的,我們就不要多想了。“
凌鏢頭和喬兆拾在篝火邊說著話,夜色深沉后,他們也就依在火堆邊睡了,兩人都不敢睡沉下去,他們擔心晚上還會有提貨的人。
結果這一夜平平安安的度過了,凌鏢頭醒來后,他專門去問過值夜的鏢師們,這一個晚上有沒有聽到旁的動靜,鏢師們輕輕搖頭說:“鏢頭,很安靜,一夜無事。”
凌鏢頭輕輕的點了點頭,他回頭的時候有些糾結跟喬兆拾說:“我們不能在此處停留得太久,這兩天夜里面再無動靜,我們第三天早上就要往前面走一走。”
喬兆拾認同凌鏢頭的安排,眼下這一處地方的確是好地方,一直無人來往,但是在此太長時間了,鏢隊總會留下來生活的痕跡。
天亮了,喬云然醒來后,凌花朵已經不在車上了,喬云然去河邊的時候,凌花朵坐在河邊石頭上面等待觀日出。
喬云然梳洗過后,她陪著凌花朵一起賞了日出,秋天的太陽從山崖那邊跳出來的情景,還是讓喬云然很是動容。
日升月落,這種大自然的景色,喬云然每每觀賞一遍,她都心里面有一些的感慨。
凌花朵平時沒有這般的好興致,她今日賞了一回日出后,她瞧著喬云然滿臉動容神情說:“然兒,太壯觀了,我從前怎么就錯過了這么多次賞日出的機會呢?”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微微的笑了笑,說:“花朵兄,我們明天還可以繼續欣賞日出。”
凌花朵瞅一眼喬云然輕搖頭說:“然兒,你的年紀太小了一些,我這一時心里面有許多的話,我就是跟你說了,你也不會懂的。”
喬云然滿臉懵然神情瞧著凌花朵,這話沒有說出來,她如何會懂得凌花朵的意思?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微微的笑了,說:“行,那過兩三年后,你還想跟我說的時候,我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