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灰溜溜的回房來,她瞧著房間里坐著的喬云然輕輕的搖頭,然后壓低嗓門說:“我不敢多問我爹,你呢?”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深有同感的低聲說:“我爹沒有給我機會問。”
凌花朵坐了下來,她瞧著喬云然輕聲說:“算了,我們也不要問了,反正有事,也隱瞞不了幾時,我們就等著消息吧。”
燭火下,兩人又拿著藥書互相抽查起來,凌花朵普通的藥草全記得住,只有那種少見的藥草,她有些特性不太記得住。
喬云然把藥書上面的東西記全了,但是她天天只要有空閑的時候,她就會翻一翻這本藥書,而且鏢師們遇見藥草的時候,他們也喜歡拿來問喬云然。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半會后,她低聲說:“我在這方面不如你,我以后還是用心在賬目上面吧。”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笑著輕搖頭說:“花朵姐姐,你都沒有象我天天捧著藥書看,你在這方面自然是不如我,你要是比我還要記得詳細,我這心里該多難受多妒忌啊。”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還是搖頭說:“然兒,其實算術方面,你也比我精通許多。”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輕搖頭說:“花朵姐姐,這要是一樣一樣的來比較,我同樣有不如的地方,我們是不同的兩個人,這是沒有辦法放在一處去比較。”
喬云然瞧得出來鏢隊的人,他們對凌花朵的喜歡,并不是因為她有一個父親是凌鏢頭,而是他們真心喜歡凌花朵爽朗的性情。
鏢師們對待喬云然總象是有一層隔膜擋在中間,喬云然接受現實,而且她對鏢師們也是敬重有加,卻不會有那種自在相處的想法。
當然這里面大牛祖孫是特例,那也是因為大牛和喬兆拾父女常相處的原因,大牛也是真心想交好喬兆拾父女。
狗頭則是年紀小的原因,他這一路同行,哪怕非常的辛苦,他也不曾拖累過人,喬兆拾喜歡狗頭懂事,喬云然和喬山則真的當狗頭是小輩看待。
喬云然和喬山對于當長輩的事情,兩人非常的有興致,有狗頭這樣的一個小輩,在閑時可以吆喝著跑腿傳話,兩人那是非常的歡喜。
狗頭給喬云然和喬山吆喝著,他也沒有任何不耐煩的神情,有時候,喬云然和喬山沒有事叫他了,他反而會主動來問兩人,還有什么事情要他去跑一跑。
喬云然只能安排他跟著喬山認字,而喬山瞧著狗頭搖頭說:“狗頭,你可別因為我和姐姐有事使喚你一些日子,你便覺得不能夠閑著無事了。
我姐姐可不會象我一樣,你看,我閑著的時候,她還要我背書,你要是閑著的時候,只怕事情更加多,指不定,我姐姐會教你認藥草。”
狗頭的眼睛一下子明亮起來,他沖著喬山說:“山叔,我想學習辨識藥草,但是姐姐說,我現在最好多跟你認一些字。”
大牛在家里的時候,他其實已經在教孫兒們認字,這一路上,大牛有空的時候繼續教狗頭認字,狗頭現在已經認得幾十個字,只是喬云然和喬山還是覺得他認字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