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鏢頭轉頭出去后,他遇見到凌花朵的時候,便直接問了問凌花朵給誰在做針線活?
凌花朵笑著跟凌鏢頭說:“爹爹,我現在先給弟弟做衣裳練一練手,我做成弟弟的衣裳后,我再來給爹爹做衣裳。”
凌鏢頭的心里很是歡喜女兒記掛著兒子,但是他的嘴上還是勸凌花朵說:“花朵,等到我們回去的時候,他又長大了一些,我們還是多給你舅家一些布料吧。”
凌花朵輕搖頭說:“爹爹,我是按狗頭現在的身高還要放大一些做的,弟弟一定能夠穿。”
凌花朵見到凌鏢頭面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她的心里面輕松一口氣,她原本私下里想給未婚夫做一條腰帶,只是她的針線活比較的普通,她轉而起起還是給人做一個荷包吧。
凌花朵跟喬云然感嘆了好一會,當時喬云然便小小心心的跟她提議說:“花朵姐姐,你既然要贈人荷包,那荷包雖小可是手藝不精湛,還是很容易給人挑了毛病。”
凌花朵聽進了喬云然的提醒,她后來想一想,她還是先給自家小弟做衣裳吧,這樣可以練習一下針線活,而且也能夠讓自家小弟弟感受到姐姐待他一片情意。
凌鏢頭心喜女兒和兒子姐弟情意深厚,凌花朵暗自在心晨提醒著,她以后做事一定要多記掛著爹和弟弟兩人。
當天晚上,喬云然聽凌花朵提及這一幕的時候,她頗有些慶幸跟凌花朵說:“我現在就開始練習針線活,有一天,我要做許多的荷包送人。”
凌花朵默默的聽喬云然數著要送的人,她等到喬云然數得差不多的時候,她低聲提醒說:“然兒,荷包這樣的小東西,你就是繡了做了,你送人的時候,也不能夠人人都有份。”
喬云然略有些不解的瞧著凌花朵低聲說:“我瞧見許多繡鋪里面都有荷包出售,我做荷包送給待我好的人,有什么不一樣嗎?”
凌花朵瞧著喬云然好無語啊,她應該跟一個不開竅的人,怎么說呢?
那個話題有些害羞啊,凌花朵最后只能夠跺腳跟喬云然說:“然兒,你聽我的,你反正不喜歡做針線活,你就不要做了,至于荷包什么的,你也不要想做,就這樣了。”
凌花朵說完話,她直接以要睡了為理由避開和喬云然說話,喬云然因此有些郁悶起來,只覺得凌花朵自定下親事后,那性情都多變了起來。
第二天,凌花朵和喬云然醒來聽到外面的雨聲,兩人已經接受良好了,凌花朵還跟喬云然感嘆說:“以后誰再跟我說江南煙雨景色美,我一定勸他親自來江南好好的體會一番。”
喬云然聽凌花朵的話笑了起來,說:“花朵姐姐,我爹說,有一種人不管在何處,他都能夠感受人生的美,萬一,你勸的就是那樣的美,他過后還會感激你,讓他見識了不同的美。”
凌花朵直接伸手捂了雙耳,說:“我現在不想聽見雨聲,我想要出門啊,我想要買漂亮的衣裳,我想走在干干的江南大地上面。”
喬云然起身站在窗子邊比了比高后,她跟凌花朵低聲說:“我娘親說我還會長高,我現時也不用穿什么好的衣裳。
我一會去跟我爹爹說,我爹有機會出去幫我娘親買兩套衣裳,我娘親一定會非常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