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滿臉惋惜神情跟喬兆拾說:“我年輕的時候,我要是能夠遇到你,我今天的日子一定會好過許多。”
喬兆拾聽大牛的話,他一下輕聲笑了出來,輕聲說:“大牛兄,你想一想你年輕的時候遇見象我這樣的人,你只怕是不會愿意跟他去套近乎的。
你會覺得那樣的人太過文弱了一些,而你不屑去跟他多親近。你也瞧不上他歪歪扭扭說的話,他還不如你表現的痛快,有事,你兩三下就動手解決了。”
大牛仔細的想了想后,他認可喬兆拾的話,他笑著連連點頭,說:“哈哈哈,你說得太對了,我在年輕的時候,就是那樣的想法,我總是把自個看得太高了一些。
我這是在年紀大了后,我經的事情多了以后,我才明白也不能次次動拳頭都能夠贏的。”
喬兆拾太明白大牛的話,他要是不離了京城,他大約也不會象現在這樣能和大牛交上朋友。
車里三人聽著外面兩人的笑聲,三人面面相覷片刻后,喬云然低聲說:“你們兩人聽一聽,大人們都能夠笑得出來,我們這一趟肯定順利。”
喬山聽喬云然的話,他立時跟著笑了起來,說:“姐姐,你說什么,我就信什么。”
狗頭聽一聽外面的笑聲,他再瞧一瞧車里兩人的神情,他跟喬山低聲說:“山叔,你教我認多一些字吧,我以后進學堂也不會被人小瞧了。”
馬車很是晃蕩,喬山便說一些字給狗頭聽,在狗頭不明白的時候,他直接把字寫在狗頭的手心里面。
喬云然靠著車壁閉眼睡了好一會,馬車緩緩的停下來后,她才睜開眼睛瞧一瞧外面的景色。
鏢隊還沒有出江南的邊界,沒有下雨的江南,景色格外的秀麗,凌花朵從前面往后走了過來,她瞧見喬云然的時候,她歡喜的說:“然兒,總算沒有下雨了。”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面上的笑容,低聲說:“我剛剛聽叔叔們說了,前面大約還是在下雨,我們就在這里停一停,等到歇了過來,我們就往下雨的地方趕去了。”
鏢師們的意思,趁著這一會功夫,把馬喂好,人也吃一些東西,過后,就只有風雨兼程往前走,這一趟差事容不得半點的差錯。
凌花朵瞧一瞧喬云然嘆道:“然兒啊,我就高興這么一小會,你可別再說大實話了。”
喬云然瞧著凌花朵笑了起來,說:“行,我其實也挺高興這一會不下雨,我們可以在路邊走一走,這路上野草高,我們往內里走一走。”
凌花朵跟喬云然一起往內里走,她們兩人在這個時候,通常都會互相的照顧,凌花朵低聲跟喬云然說:“只有在這樣的時候,我對明年不用出門的事情,還能夠抱有幾分盼望的心情。”
喬云然明白的點了點頭,她深深的體會到女子出行的不容易,這種野外的生活,真是處處都不方便。
喬云然低聲說:“明年,我們兩人覺得生活無趣的時候,我們就想一想眼下的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