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花朵好半會后低聲說:“爹爹,我舍不得然兒,我和她是好朋友。明年,我和然兒還能夠象以前那樣常見面嗎?”
凌鏢頭悠悠的嘆了一聲,說:“花朵,她明年還能夠陪一陪你,但是以后你大了,她大了,你們相處的時候就沒有那么的多。”
夜色里,凌花朵慢慢的笑了,低聲說:“爹爹,我是你的女兒,我也一樣盼著然兒有一個好的前程,而我和她會當一輩子的好朋友。”
夜色遮掩了凌鏢頭面上的感懷,他嘴里還是回答著女兒,還帶著一絲的笑意說:“好,花朵和然兒做一輩子的好朋友。”
凌花朵聽凌鏢頭的話后,她歡喜的笑過后,她輕聲說:“爹爹,你說喬叔會給然兒尋一門什么樣的親事,那人家會不會允許然兒出門啊?”
凌鏢頭沉默下來了,喬兆拾偶然提及的舊事,都讓凌鏢頭聽得出來,京城的喬家大約是官員家庭,而官員家的規矩重,小女子就是有機會出門,只怕次數也不會多。
馬車停在凌家的院子門前,凌鏢頭父女下了馬車輕輕的拍響了院子門,院子里傳來跑動的聲音,然后院子門打開了。
車夫瞧著凌花朵父女進了院子門,他駕駛著馬車往回走,他的心里面盤算著自家的親戚有沒有人有機會入凌鏢頭的鏢隊。
喬兆拾父女和喬山回家的消息,讓兩邊喬家的人都歡喜起來,大家都以為這一次他們還是會象去年一樣的往回,結果他們回來的早一些。
喬正還沒有回家,喬兆拾把喬山的東西提著放進客房,他很快從喬正家里面出來了,他跟送到門口的喬奶娘說:“奶娘,我們明天再好好的說話。”
喬奶娘瞧著喬兆拾點頭說:“拾爺,不急,你和小小姐好好的休息,我又不去哪里。”
喬兆拾回到家,他跟在廚房里面要忙碌煮東西的戴氏說:“娘子,我和然兒在鏢局里面用了餐,我們不用吃東西了,你這一會幫我們準備沐浴的熱水便好。”
戴氏因此停了下來忙碌,她抬眼瞧著喬兆拾說:“相公,我先送熱水給然兒用吧,我瞧著她一臉的黑。”
喬兆拾趕緊跟上戴氏說:“娘子,我們家里面的水夠不夠用,我要不要先去提幾桶水來燒?”
他們夫妻說著家里的瑣事,喬兆拾隨手提起一桶熱水送到沐浴間,喬云然則已經進了自個的房間轉了一圈出來。
喬云然沐浴后,喬兆拾在家里面四處轉了轉,他跟一直陪著他的戴氏低聲說:“我瞧著家里面沒有多少的柴火,今天太晚了,我明天去鏢局里把我們那一車柴火拉了回來。”
戴氏趕緊跟喬兆拾低聲說:“相公,奶娘那邊的柴火也不多了,我們原本想著要買一些柴火回來,結果城里面柴火的價位一天比一天高,我們就想著等你和山兒爹回來再說。”
喬兆拾聽戴氏的提醒后,他點頭說:“我明天早點去鏢局,大牛兄夜晚歇在鏢局,我跟他說一聲,他們家里面應該會有柴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