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兆拾轉頭瞧著喬云然輕點頭說:“然兒,人這一輩子總是要做一些取舍的選擇,到了分開的時候,我們心里面就是再惆悵,也要懂得分別以后,我們還是有再會的機會。”
喬云然瞧一瞧喬兆拾面上的神情,說:“等到年底的時候,鏢隊回來了,我和爹爹去鏢局見叔叔們。”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搖頭說:“我們以后還是在外面見他們吧。”
喬云然瞧見喬兆拾面上的笑容,她順著喬兆拾的話點頭說:“爹爹說得是,我現在已經不是小子了,我是一個懂規矩的小女子,自然是要守著規矩,在外面給叔叔們行禮問好。”
喬兆拾瞧一瞧喬云然低聲問:“然兒,你這不能夠再出遠門,你現在能習慣嗎?”
喬云然轉頭瞧一瞧院子里面,空無一人的院子里,只有風聲走過的聲音,喬云然回頭跟喬兆拾嘆息說:“爹爹,你以后有機會還是帶我出一出門吧,娘親天天管著我做針線活。
我其實不討厭做針線活,但是娘親這樣的逼著我做針線活,我有些受不了,我不是惜兒,她是真心喜歡做針線活,惜兒做的針線活特別的有靈氣。”
喬兆拾瞧一瞧喬云然面上的神情,他想一想跟喬云然說:“年后,你直接去凌家住一些日子吧,爹爹這邊要準備考試,你在那邊好好的學規矩,我們父女一起努力做自個想做的事。”
喬云然輕輕的點了點頭說:“爹爹,你放心,你女兒要認真學本事的時候,一定不會讓爹娘多操心。”
喬兆拾瞧了瞧喬云然有些擔心起來,這要是太過認真了,她全照著那位師傅的模子行事,豈不是也讓人著急。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面上的神情,說:“然兒,規矩是一定要學,但是要靈學活用,而不是僵硬模仿師傅的行事,畢竟她是她,你是你,不忘初心最重要。”
喬云然點頭,說:“爹爹,我明白了。我會認真學習的,畢竟我們家也是出了銀子的。”
喬兆拾瞧著喬云然面上自信神情,他放心了許多,喬云然只要愿意認真學的事情,她就沒有學不會的事情。
但是喬云然還真有學不會的事情,只是眼下他們父女兩人都不知道而矣。
凌鏢頭不只給凌花朵請一位師傅,他還給女兒私下里面請了一位女武師傅,而且凌花朵眼下已經跟著這位師傅練習起來了。
凌花朵有心想讓喬云然早點來凌家,但是凌鏢頭走時招呼過,喬云然要過了年后才會來凌家,而且喬云然的身子骨不適合習武。
凌花朵不信這個邪,她覺得喬云然平時身手靈活,說不定比她還要適合習武。
她私下里跟女師傅說了說,結果女師傅認為凌鏢頭看人不會走眼,喬云然如果對這方面有興趣,她不介意凌花朵私下里教一教喬云然。
凌花朵還是做了決定,等到喬云然來了后,她私下里再請女師傅瞧一瞧喬云然的身體情形,凌花朵現時對學規矩沒有多大的興趣,但是她非常愿意學習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