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云然姐妹瞧過住的院子后,她們很快的轉了回去,在路上,喬云惜輕嘆道:“姐姐,這院子再美麗,我們也住不了幾年,我們還是多想一想別的事情。”
喬云然瞧著喬云惜輕聲說:“你不是一直想種你喜歡的月季花,眼下就有機會,你想在院子里面那個角落里種花,我都會支持你。”
喬云惜瞧著喬云然面上的神情,還是堅定的搖頭說:“我不種了,我擔心我出嫁的時候,我到時候不是舍不得爹娘和家人,而是舍不下滿院子的月季花。”
喬云然聽喬云惜的笑了起來,喬云惜趕緊阻止說:“姐姐,我們一家人初初到來,娘親性情溫和,我這人也裝不了端莊高冷的一面,弟弟們年紀還小。
姐姐,你一定要端住端莊聰慧的一面啊,至少讓家里面上上下下的人服氣后,你才能夠恢復本性。”
喬云然聽喬云惜的話,輕輕搖頭說:“別,我可做不了張揚的人,而且也不喜歡做那種無事端著架子的人。”
喬云惜瞧著喬云然笑了起來,說:“姐姐,凌家姐姐嫁人后,她在夫家大約也沒有那種隨時拿著大刀沖著是非人去的勇氣了。”
喬云然嗔怒的瞧了瞧喬云惜說:“她夫家人沒有招惹她,她自然會把心里面的那大刀暗藏著,一旦有用途的時候,花朵姐姐的性子,那刀遲早會亮了出來的。”
喬云惜輕輕嘆道:“我們現在回家了,我覺得跟女子初嫁到夫家沒有什么區別,爹娘在這個家里面也不見得安穩,這第一天入家門,別人就不想讓我們一家人安寧。”
喬云然瞧著喬云惜面上的神情,她覺得有些事情,喬云惜做得來,而她大約骨子里面跟凌花朵是一樣的人,只是一個明面上亮大刀,而她是心里面暗藏著大刀。
喬云然伸手輕拍喬云惜的肩膀,鼓勵說:“惜兒,在這個家里面,你要多多關照娘親和我。”
喬云惜滿臉愕然神情瞧著喬云然說:“姐姐,你說這話的時候,你不心虛嗎?”
喬云然一臉坦然神情說:“惜兒,聞道有先后,術業有專攻,在人情世故方面,是我和娘親的短板,而你在這方面有天分,眼下,正是用人之時,你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惜兒,已經到了你發揮母女情深和姐妹情意的時候,你可不能退讓半會,遇需要多言的事,你上,實在要動手的時候,我也不用你上,我喜歡做那種痛快的事情。”
喬云惜很是無語的瞧著喬云然,她的心里面覺得喬云然這種天然不懂別人的暗話,才是真正的能夠讓人氣得七竅生煙的高人。
喬云惜想起戴氏來,她在心里面暗嘆起來,相對喬云然大多數的時候,對閑話的聽耳不聞,戴氏在這方面是敏感許多,只是她的應對只有那么一招,就是解釋再解釋。
喬云惜覺得許多的事情,用不著跟人多去解釋,而是要尋機會直接懟上去,是那種別人用什么方法沖著你來,你照樣復制懟過去,絕對有事半功倍的效果。
她們姐妹進到院子,又招來一波的注目,喬云然淡定,喬云惜依舊笑靨如花向著院子里面的人,姐妹兩人進了房間后,院子里面的家人又羨慕了一番喬兆拾。
喬云然姐妹進門之際,很自然的聽到大家對她們的稱贊,喬云惜面上有著小小的得意神情,喬云然則是對外面人的客氣話沒有多的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