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來娶了林氏后,你在書畫方面越來越不成氣,我對你也不曾失望過,只不過認為你沒有遇到知己,所以這方面漸漸的少了幾分靈氣。”
喬祖璋扶著椅子坐了下來,緩緩說:“父親,你認為我以前的畫,還有幾分的靈氣,后來的畫,反而只有匠氣?”
喬光享不想兒子一輩子活在夢里面,點頭說:“璋兒,也不單單是我這般的認為,從前瞧過你書畫的人,再看你現在的書畫,都是這般的認為。
璋兒,你要覺得日子過得不夠松快,你可以把年輕時的書畫寄賣出去,想來還是能夠多換得幾個銀子。
我瞧著光兒兄弟對這方面沒有多大興趣,印兒在這方面沒有天分,他本來也不是多么出眾的孩子,就不要讓他在別的地方多費精力了。”
喬祖璋聽喬光享的話,只覺得是一個打擊,他的心里面一直認為喬兆印的天分象喬兆光,只是喬兆印沒有喬兆光會表現,然而喬光享這般的說話,他的心里面又信了幾分。
喬祖璋從來沒有見到喬光享看錯了人,他要說誰不太行,那人肯定是特別的不行,他要認為誰不錯,那人一定是相當的好。
喬祖璋有些不相信的瞧著喬光享說:“父親,他們兄弟三人,拾兒都能夠表現得出眾,為何到印兒這里就不行了?”
喬光享沒有好氣的瞧著他,說:“三人又不同母,你就不想一想光兒的母親是多么聰慧的一個人,那樣的人生出的兒子,又能夠差幾分。
拾兒當年在家里面,上有父母護著,兄長對待他又是一心一意的愛護,他的性子自然是跳躍一些,在讀書方面就不會用心的。
你瞧一瞧他在外面多年,撐起了一個家,還能夠把他奶娘一家護得周全,然后自個學業方面也沒有落了下來,這有了機會,就科舉一路沖到進士。
拾兒的聰慧和光兒的智慧不一樣,拾兒在有些方面比光兒要有決斷心,他們兄弟情深,你要是有事無事都去尋光兒說話,拾兒出面的時候,你便知道兩個兒子的不同之處。”
喬祖璋知道這個家里面沒有任何的事情,最終能夠隱瞞了喬光享,他對去讓喬兆光準備禮物的事情,也沒有任何的心虛。
喬祖璋直接和喬光享說:“父親,我在學府里教繪畫,這是能夠教一年是一年的活,我的手里面想存一些銀子,免得將來要伸手向兩個兒子討要,那個時候可要看他們兄弟的臉色。”
喬光享聽喬祖璋氣得差點鼻子冒煙了,這個當父親的人,這般的看待兩個兒子,難怪兩個兒子待他越來越只有面子上的情意。
喬祖璋瞧著喬光享生氣的模樣,他趕緊起身借著外面有事走人,他出了院子門后,也懂得彎去和喬祖仁說一聲。
喬祖仁瞧著喬祖璋面上擔心神情,也沒有多著急,喬光享要是能夠被喬祖璋這么一氣,就氣得生病了,喬祖璋也不能夠在家里面這般蹦跳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