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匡神色嚴肅起來,說:“辰弟,你讓我仔細的想一想,那個時候,你岳父進了威正鏢局當鏢師,威正鏢局里面有些鏢師是自小培養起來。
我再想一想啊,你岳父一直非常器重這個女兒。我聽你大嫂提過,弟妹有特別好的朋友是西北總鏢頭的兒媳婦,那什么樣家景的女子,才能夠嫁進總鏢頭這樣的人家?”
沈洛匡越想越有些混亂起來,好象一個謎,已經看到解開的門,可是仔細的想一想,總覺得方向有些不對,那路就是轉不過去。
沈洛辰笑著說:“威正鏢局老鏢頭的女兒,我岳父從前在他手下當鏢師,可兒母親才有機會和她交好。”
沈洛匡還是搖頭說:“辰兒,女子的友誼一般情況下非常的脆弱,你大嫂和我說過,她一些的好友,在各自成親后,大家就沒有那么親近的往來了。”
沈洛辰由著沈洛匡思考,說:“我們成親年限也短,她們自然還能夠親近往來,也許再過上十年二十年,那友誼會因為各有各的事務,就會慢慢的遠了一些。”
兄弟兩人商量后,還是決定主動去尋問喬云然,而喬云然聽他們的問話后,她沉默了好一會,她心里面其實有準備,只要做過的事情,總是會有痕跡留下來的。
喬兆拾也和她說過,要她在合適的時候,還是要和沈洛辰提一提有的事情。
沈洛辰隨著喬云然沉默的時間,慢慢的心就緊張了起來,等到喬云然要說話的時候,他才跟著松了一口氣。
喬云然很是平靜的說:“我們家搬到平河城后,最初的日子,我跟在我父親的身邊。”
沈洛匡聽喬云然的話后,一下子想明白了許多的事情,或許這就是喬家有心想要隱瞞的事實。
喬云然瞧一瞧沈洛辰面上的神情,轉而輕嘆道:“那個時候,我年紀小,一直想去看一下西北以外的天空,我父親一向尊重我的選擇。”
沈洛匡想了想后,又有些不明白的問:“弟妹,我們兩家議親的時候,喬家說你一直生活在西北,你們家的人,也不知道你還有和你父親出遠門的經歷?”
喬云然坦然的點頭說:“是,我們家出西北的時候,家里面長輩們決定,也不用所有的事情,都要向家里人做一個交待,而且在許多人的印象里面,我的確是極少出門的人。”
沈洛辰深吸了一口氣,說:“那你怎么陪伴在岳父的身邊?我有些想不通啊。“
喬云然瞧一瞧沈洛辰面上只有迷惑的神情,輕聲道:“其實也沒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因為陪父親出門的是他的長子,而他的長女在家中繡花。”
沈洛匡兄弟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沈洛匡都眼帶幾分同情神情瞧著沈洛辰,他的岳父行事太讓人出乎意料,他的妻子原來也不是大家印象里面特別安分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