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氏很是生氣道:“我只是叫一個小廝過來問幾句話,也不行嗎?”
管事婦人瞧著容氏面上的神情,她只有親自去了一趟,只是小廝沒有在門口,只有門房守在門口,他瞧見管事婦人的時候,直接把側門關閉了。
管事婦人在門口立了立,她轉身回去和容氏說:“主子,書房院子門關了,我在外面聽見讀書聲音,便回來了。”
容氏瞧著管事婦人面上的神情,再轉頭瞧一瞧滿眼淚光的沈培琴,她揮手說:“琴兒,你別傷心了,我會和你二哥說的。”
沈培琴用帕子擦拭一下眼淚,點頭說:“母親,我相信你。過兩天,我把孩子們送來跟他們二舅讀書的事情,也一樣交付給母親了。”
管事婦人聽沈培琴的話,滿臉驚訝神情,很是快速的瞧了一眼容氏面上的神情,容氏對這樣的事情,反而不敢直接應承下來。
她和沈培琴說:“我先和你父親還有二哥商量后再說,我們家現在這般情況,你和孩子們也別隨意來走動,萬一有什么事情,你在夫家的日子也不會好過的。”
沈培琴聽容氏的話,她一下子怔忡了,沈家如今還處在孝期,她回來走動沒有多大關系,但是她要把孩子們帶過來的走動,家中長輩們只怕是會反對的。
管事婦人悄然退下去,只要自家主子不糊涂行事,這個家里面的日子,其實是非常的平和。
沈培琴很快的走了,容氏招來管事婦人說話,她嘆息沈培琴嫁人在夫家生活的不容易,也覺得沈洛太兄弟對這個唯一的妹妹還是冷淡了一些。
管事婦人不說話,她一直覺得沈培琴在夫家的日子,沒有她說的那般不容易,只是沈培琴喜歡在容氏面前說委屈,而容氏又特別體諒女兒的不容易。
陸氏和喬云然很快聽說沈培琴在書房給阻擋的事情,陸氏特意過來和喬云然說:“弟妹,母親很是愛護小姑子,那個小廝的事情,你由著二弟弟出面處理。”
喬云然點頭后,陸氏想起沈培琴做下的事情,她苦笑著說:“弟妹,這位小姑子來一趟,家里總會有些不太平,你還是防著一些好。別象我,最后成了傻子。”
喬云然瞧著陸氏面上的神情,她是不喜沈培琴的為人行事,可是偏偏沈培琴的身份,注定她們兩位當嫂嫂的人,要客氣的應付她。
喬云然苦笑瞧著陸氏說:“嫂嫂,你只是心善,好心終有好報的。小姑子來一趟,我也是熱情迎接她,只是她有事要忙碌,都等不急丫頭端茶過來。”
陸氏瞧著喬云然嘆息道:“母親問起來的時候,你就實話實說,我們不管如何也是當嫂嫂的人,我們面子上做得對,母親應該也能夠理解的。”
喬云然不覺得容氏能夠理解兒媳婦的不容易,她只會理解沈培琴的不容易,喬云然和陸氏又說了幾句閑話,陸氏這才放心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