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陸將雕塑放在桌子上,蓋上灰布,然后關上燈,躺在床上準備睡覺。
他并非心大,無論如何也得休息好,短時間里這個雕塑應該也不會發生什么壞事。
看來明天還得去一趟安全局......
陳陸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
片刻后,陳陸呼吸平穩,就像陷入了深度的睡眠,整個房間只剩下了他的呼吸聲。
“咯咯咯。”
細碎的聲音從雕塑處傳來,雕塑正好對著鏡子,黑夜的鏡子里依稀有一個人影。
這個人影舉起手,用手中的刻刀朝著陳陸比劃,畫了一個十字架衡量后,便開始動手,在已經完成的雕塑上進行雕刻。
盡管這個雕塑已經完成,但隨著這個人影的不斷加工,雕塑變得更加生動,真實,這個刻出來的“陳陸”除了體積外好像已經是一個真的陳陸了。
它臉上的表情活靈活現,而且此刻還正好對著鏡子。
于是這個詭異的畫面便產生了。
雕塑端坐在柜臺上,兩只手拖著自己的臉,眼睛看著前方,就好像在照鏡子,因為看見鏡子里的東西而驚恐。
聲音很快消逝,不過出現了四五秒而已。
陳陸的額頭滲出冷汗,沒有睜開眼。
但有些事情,不用睜開眼也能知道。
......
在確定了接下來不會再有異樣后,陳陸進入了淺淺的睡眠,直到早晨十點,被鬧鐘叫醒,他才睜開眼睛。
因為處于淺度睡眠,所以陳陸十分精神的便完成了洗漱,他用一個黑色朔料袋將這尊雕塑裝起,然后又坐了一個小時的出租車去到了安全局。
話說每一次去安全局都要坐一個小時,怪可惜的,也是時候買臺車了。
而且他身邊還總是會時不時的多出兩只女鬼,還是自己弄臺車方便一些。
可能是因為作息問題,這一次一路上并沒有出現兩只女鬼,陳陸順利的到了安全局。
邁著輕快的步子,陳陸又走進了風城安全局,帶著黑色朔料袋。
“早啊陳哥。”
陳陸聽著周圍的招呼聲,一路點頭,然后踩上了電梯,去到了王仁的辦公室。
王仁的辦公室大開,陳陸一眼便看到在辛勤的喝著卡布奇諾的王仁。
“咚咚咚。”
陳陸敲了敲門,然后走進了房間。
“喲,陳陸,你怎么來了?”
“你不會也被雕塑詛咒了吧?”
王仁無心的說道,陳陸翻了個白眼,然后將自己的雕塑砸在了王仁的桌子上。
“托你吉言,我確實是被詛咒了。”
“臥槽!”
王仁咖啡喝到一半,看見陳陸拿出的雕塑差點一口咖啡噴了出去,好在克制了半天,才放下了杯子。
眼前的這尊陳陸雕塑正面對著王仁,王仁能清晰的看見雕塑的表情,這個活靈活現的表情讓王仁有一瞬間認為這個雕塑也是陳陸。
“怎么回事?終究還是找上你了嗎?”
“明明你沒有觸及當年的雕塑家事件,他為了尋仇也犯不著找上你啊?”
王仁眉頭緊皺,看著陳陸像是看著天煞孤星。
“怎么最近每一個大案子都有你。”
“你說,你到底在搞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