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鬼眼百般不愿意,但是這一次他同樣有機會“越獄”成功,陳陸現在的行為就是富貴險中求,萬一沒求到,那就是鬼眼富貴險中求了。
眼下伽椰子并沒有被陳陸調動,只要鬼眼戰勝了貞子,他絕對能在陳陸調動伽椰子前,占據陳陸的身體。
于是乎,在看門人灰色的領域中,鬼眼也開始有了行動,只見他邁開了腳步,皮鞋在地板上踩出了響亮的聲音。
“咯噔,咯噔,咯噔......”
周遭的環境猛地一遍,他的周圍開始逐漸變黑,唯獨他紅色的身影十分艷麗。
他穿著紅西裝,帶著紅雨傘,手機還拿著雪茄,踩在大地上,漸漸的,大地因他的行走而改變,好像變成了一塊黑毯,成了他前進的墊腳布。
他是鬼眼,不是修理工。
“啊!!”
陳陸滿身都布滿了黑筋,他緊握著拳頭,強忍著這份扎根的疼痛。
鬼眼是種子,他要吸收陳陸的生命來培養這棵鬼眼。
他到底想種什么出來?
陳陸不知道他想種什么,但他明白,一旦讓鬼眼得逞,他命就沒有了。
現在就看貞子要怎么回擊了。
或許是鬼眼的刺激,讓貞子復蘇的時間突然加快,陳陸能感到戒指變得越來越滾燙,而且越來越緊,緊到陳陸無論用什么方法,都不可能脫下。
而電視機里的貞子,也仿佛快進一般,噌的一下就湊到了屏幕前。
于是乎,在看門人的領域里,便出現了這樣一幅場景。
鬼眼踩著黑地毯,朝著電視機走去,而貞子則趴在電視上,一點點的將身體拔出。
兩人正正相對,鬼氣觸碰在一起,發出腐蝕的聲響。
而兩股鬼氣蕩漾在一起,也引起了兩只鬼的敵視。
貞子抬起頭,密密麻麻的頭發里露出她的那雙倒瞳,詭異的看著鬼眼。
而鬼眼低著頭,將大半張臉掩藏在帽檐下,他拄著紅色的拐杖,片刻不停的朝著貞子走去。
紅色的拐杖輕輕的觸碰地面,地面像水一樣微微蕩漾,波紋朝著貞子蕩去,無形的限制貞子的出現。
他的第一層約定,拒絕貞子的出現,但他不愿意付出一點代價。
他比陳陸想象的要霸道的多。
能白嫖的為什么不白嫖?
“滋滋滋。”
黑色的波紋觸碰電視,讓電視泛起一層雪花,貞子的畫面暫時消失。
但貞子并沒有因此而被限制,泛著雪花的電視上伸出一雙手,突破了次元的阻礙。
貞子要降臨了。
鬼眼的白嫖毫無用處。
但鬼眼并非毫無收獲,因為他這一次依舊達成了一點約定。
那就是他這句話暗藏的意義......貞子就該待在電視機里,只要她離開電視機,那么就會開始消耗鬼氣。
這叫暗示。
鬼眼帽檐下露出些許的笑意,他如今在能量上搶占先機,時間拖得越久,便越有利。
“嘻嘻嘻。”
貞子發出詭異的笑聲,在陳陸的眼里,她現在半個身子都鉆出了電視,她的關節非常人能夠達到,看起來異常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