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玥璃坐下,問:“你是一小就跟著雜耍藝人嗎?”
封疆:“汪!”
楚玥璃又問:“可還記得自己的父母是誰?”
封疆:“汪汪!”
楚玥璃問:“雜耍藝人之所以能尋到你,是因為那個銅笛子嗎?”
封疆:“汪汪!”
楚玥璃立刻問:“那他是怎么尋到你的?”
封疆:“嗷嗚……”
楚玥璃:“嗷嗚……”
封疆支棱起耳朵,一眼疑惑地看著楚玥璃。
楚玥璃單手拖腮,道:“你看,你都聽不懂嗷嗚的意思,你和我嗷嗚有個毛用?!”
封疆:“嗷嗚……”
楚玥璃輕輕一嘆,道:“你能不能想辦法,告訴我,雜耍藝人是怎么尋到你的?我們不能讓危險如影隨形。”這事兒本應該昨天就辦利索,奈何她受了重傷,實在需要休息,便以雜耍藝人也受了重傷為由,讓自己放懶了。
封疆站起身,開始脫衣服。他的手用起來還不能如同人的手指般那樣靈活,整個動作看起來有些笨拙。
楚玥璃不認為封疆要和她耍流氓,于是認真看著他,直到他脫光上衣,然后抬起左胳膊,向楚玥璃展示他的腋毛。
楚玥璃這才看見,他的腋毛中藏著一個疤。那疤痕就像一個蠶蛹,卻比蠶蛹小上一半有余。楚玥璃湊近,摸了摸,感覺那里面像是有個東西。不像活物,卻也說不準。
她拔出隨身攜帶的夜明珠,將鋒利的尖對準那個疤,問:“能把它挑出來不?”
封疆:“汪!”
楚玥璃從懷中掏出一塊手帕,正是白云間給她系傷口的那塊。她用帕子接在疤下面,然后用鋒利的鋼刺快速劃開封疆的腋下,挑出疤里面的小東西,將帕子按在了封疆的傷口上。
那是一個黑色的像棗核一樣的東西,散發著一股子異香。這股子異香,曾封在封疆的身體中,隨著他的運動而滲透出肌膚。
楚玥璃不知道這是個什么東西,卻敢肯定,雜耍藝人的手上,一定有什么東西能透過這種特殊的香味尋到封疆。
她用油脂將黑色棗核一層層包仔細,讓它再也透不出一絲一毫的香味,這才將其收入荷包當中。
封疆不解,用手指輕輕撓了撓楚玥璃的荷包,又指了指窗外。
楚玥璃道:“你問我為何不扔掉?”
封疆:“汪!”
楚玥璃勾唇一笑,回道:“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