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衣教偷襲楚玥璃,卻被封疆、顧九霄等人圍住,打成了血葫蘆。陶公公趕往顧府,向長公主要解藥,長公主卻完全是一幅不知情的樣子。
陶公公叫來許太醫,掀開幕籬,讓他分辨原因。
長公主看見陶公公的臉時,也暗自心驚不已。一是驚于他半張臉的容貌,竟于捕快陳笙有七分相似,二是驚于他的另外半張臉,竟腫脹變形且布滿密密麻麻的紅疙瘩,看起來十分嚇人。
許太醫看著陶公公的臉,嘀咕道:“這是濕疹?還是……天花?哦,不,這是被人打了……”
陶公公一拍桌子,呵道:“許太醫!”
許太醫十分害怕,竟縮起肩膀,扭頭不看陶公公。
陶公公正好發火,就聽長公主說:“上次公公來,許太醫碰傷了頭,醒來后,就這樣了。時而清醒,時而迷糊。本宮請了宮里的太醫給他醫治,卻不見成效,正準備將他送回府去。”
陶公公用懷疑的目光打量了許太醫一眼,突然開口道:“許太醫,你兒子可好?”
許太醫立刻扭回頭,回道:“好!可好了!我兒能跑能跳,最好不過。”看樣子不像腦子有病的樣子,可接下來,他又用手比量了一下告訴,好像記不清楚兒子有多高。皺眉思忖,有些犯難。
陶公公收回目光,對長公主說:“長公主不如好好兒想想,那盒清蓮是否被人做了手腳?”
長公主回道:“清蓮膏在本宮手上,就算被人做手腳,要害得也不是公公,而是顧家人。公公派人來索要清蓮膏,為何不問問自己的屬下,是否動了手腳?”微微一頓,“公公還是先尋人看看臉,這樣紅腫,看著實有些嚇人。”
陶公公放下幕籬,對長公主說:“長公主可知,雜家最近一直在追查‘黑禁令’的下落,已經有了頭緒。”
長公主的呼吸一窒,忙追問道:“在哪里?”
陶公公呵呵一笑,回道:“而今雜家這張臉著實嚇人,還是先尋人醫治才好,事非得已,卻不能顧及周全,還望長公主見諒。”言罷,就要走。
長公主哪能讓他離開,當即將人攔住,態度誠懇地道:“外面天寒地凍,唯恐對公公的傷勢不理。恰巧,本宮認識一位解毒圣手,不如請她來給公公看看。”
陶公公問:“古黛古小姐?”
長公主點頭回道:“正是。”
陶公公略一思忖,道:“也好。雜家冒然去請人,有些不便。還請長公主派人將古小姐接過來。”
長公主說:“古小姐手藝高超,善于解毒,卻因是望族嫡女,不會輕易為外男醫治。不過,她與本宮私交不錯,本宮請她,她會給本宮這個面子。”唇角含笑,“陶公公,現在你可以說一說,那寶貝在何處了吧?”
陶公公指了指臉,說:“醫治好,寶貝自然是你的。醫治不好,雜家也無能為力。皇上怪罪下來,侯爺的身子骨,不知道能不能吃得消。”
長公主想了想,當機立斷道:“好!一言為定!”
長公主派人去請古黛,果然將其請了過來,不過,古黛只是看了陶公公一眼,便說道:“原來公公在此。黛冒昧了,先行告退。”
陶公公說:“且慢。古小姐不想知道,雜家為何請你來?”
古黛略一思忖,反問:“可是何人需要黛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