驍乙出手,打暈藍邑,然后扛著她從窗口跳出。
丙文敲門而入,送上干凈的鞋子給白云間和楚玥璃。
木清往屋里一掃,沒看見藍邑,立刻詢問道:“六王爺可曾看見奴家主子?”
白云間指了指窗口。
木清打開窗,向下看了一眼,又看向白云間。
楚玥璃解釋道:“你家主子喝多了,從那兒跳出去了。”
木清一聽這話,立刻從窗口躍出,去尋藍邑。
實際上,藍邑已經被驍乙扛進了地窖之中。驍乙找到一個大酒壇子,就將她扔了進去。
藍邑遇酒,打了個激靈清醒過來,一見自己的周圍都是酒水,頓時露出滿臉驚恐之色,掙扎著就要爬出去。
驍乙探頭看了藍邑一眼,默默蓋上了封頂。
藍邑拍了拍酒壇子,破口大罵道:“混蛋!你們竟然如此猖狂!放我出去!”
驍乙也敲了敲酒壇子,回道:“留些體力,你得熬過一整天。”
藍邑磨牙,憤恨地捶了捶酒壇子,卻只是撲騰起了不少酒水,濺了自己一臉。她喊道:“本王無法呼吸了!”
驍乙挪開封頂。
藍邑繼續喊道:“太冷了!”
驍乙不再吭聲。
當藍邑試圖爬出去時,驍乙會再次蓋上封頂,直到她真的無法呼吸。
藍邑仰頭望著大酒壇的洞口,深覺此時此刻的境地,就像她處于宴國的真實寫照。不過,今日之事,也不是全無收獲。最少,她知道,白云間的軟肋,就是……楚玥璃。不過,話說回來,那樣的女人,還真稱不上是軟肋。她,硬氣得很。
藍邑覺得換個路線,重新接近楚玥璃。
這個女人,她要了!
若她能拼一己之力,攪得大宴雞犬不寧,也算沒白遭這份罪。
阿嚏!
太冷了!
藍邑凍得上牙碰下牙,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有心求饒,于是開始魅惑驍乙,說:“小哥兒,放我出去吧,這里面實在太冷了,皮都凍起疙瘩了。”微微一頓,“若小哥兒不信,只管摸摸。”拔出僅剩的一根發簪,準備在驍乙伸手時,給他來一下。
“呵……”一聲輕笑傳來。
藍邑立刻豎起耳朵,問:“誰?”
楚玥璃拍了拍酒缸,回道:“我來看看你。”
藍邑順口回道:“不放心啊?”
楚玥璃回道:“是啊,怕你凍壞了。若是覺得冷,你就喝些酒水,暖暖身子。”
藍邑說:“你若當真如此關心本王,不如放本王出去。口頭上的關心,著實沒有誠意。”
楚玥璃回道:“那就沒辦法了。你好自為之,我走了。”
藍邑忙喊道:“別走!我怕!”
楚玥璃停下腳步。
藍邑不太自然地說:“一個人,總是會怕。怕,不代表本王膽小。”
楚玥璃不懷好意地笑道:“你確實膽子挺大,連我的男人都敢隨意勾搭。正好,泡泡你這膽子,看看這酒能不能釀成劇毒。”言罷,抬腿便走,白云間還等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