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軍說:“你是寡婦,我是鰥夫。而今,我有實力娶你,定不會讓你委屈。”不由分說吻上去,急切而火熱。
長公主想要掙扎,卻只是……因為那一點兒可憐至極的面子罷了。實際上,她想他,沒日沒夜的想,唯有讓自己變得強悍,才能絕了這份柔弱至極的心思。
**,一觸即著,瞬間燎原。
大將軍善于克制自己,但在古黛的手段和情感所至的相互交織下,膨脹出了一個不夠理智的獸。而寡居多年的長公主,需要的,便是這只獸。
二人親熱過后,只覺得酣暢淋漓。
長公主披散著一頭長發,臉上潮紅,如同二八少女,姿態艷麗。她依偎在大將軍的懷里,輕輕撫摸他身上的傷疤,低聲說:“這么多傷。”
大將軍說:“多少次九死一生,卻總想著要回來見你一面才好。”
長公主閉上眼,有淚水在睫毛之間。她說:“我們享皇權恩寵,卻也注定要葬身于此。”
大將軍說:“此戰之后,我便有資格迎娶你過門。”
長公主笑著搖了搖頭,睜開眼,說:“皇上不會讓你娶我的。若你想要我,可以當駙馬,卻要交出兵權。”
大將軍撫摸著長公主的長發,說:“我對權勢并無太多眷戀,拼殺至今,尋回了擎兒,也擁有了你,足矣。”
長公主望著大將軍的眼睛,見他不像說笑,心中無比歡喜,卻又布滿愁云。因為她知道,交出兵權,就相當于任人魚肉。然,手握兵權,卻被忌諱功高蓋主。
大將軍知長公主擔心,安撫地笑了笑,說:“一切有我。”
長公主笑道:“這話,好像多年前我說過。”
大將軍說:“那時候,我便想,有朝一日,我定要保護你,一如你曾經保護我。”
長公主開心地笑了起來,當真是人比花嬌。
大將軍感慨道:“這么多年,你依舊沒變。而我,卻兩鬢生出華發。”
長公主撫摸著大將軍的鬢角,說:“于我眼中,你依舊是少年模樣。”
大將軍攥住長公主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長公主問:“回來后,為何不來看我?”
大將軍回道:“皇上多疑,我又身受重傷,唯恐不能給你周全。”
長公主又問:“今日為何不忍?”
大將軍回道:“情難自禁。”
長公主起身,唇角含笑,一邊穿衣裙,一邊說:“你若要當駙馬,本宮準了。”垂眸看向大將軍,“只是一點,今日差點兒鬧出笑話,上官擎險些辱了喜哥。”微微一頓,“這非玩笑。”
大將軍起身,微微皺眉,道:“擎兒心有所屬,為何會辱喜哥?”
長公主眸光沉沉,冷冷一笑,說:“有一件事,十分奇怪。我原本十分相信一個人,而今卻突然懷疑自己,為何會那般相信他。此事,我定給你一個說法。”穿好衣服,走到門口,回眸一笑,“喂,你還有個女兒,名叫喜哥。”
大將軍震驚得無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