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燕回去之后,越想越不對,拉著傅彥正,一個勁地給他洗腦。
“現在家里來了兩只狐貍精,你就不怕出事?”
“能出什么事?”
“你真是……我擔心的不是老爺子,而是你兒子啊。”
“司辰?”
“你沒瞧見夏雨潤那水靈樣兒啊,兩個人還親親密密地共度晚餐,像她這種女人,一有機會接近司辰,還不上趕著投懷送抱?”
“不能夠吧。”
“怎么不可能,你啊就是缺心眼,她還專門說明了老爺子跟她媽沒登記不算結婚,那不就是在告訴我們她和司辰是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么。還有,司辰竟然為了她,那么兇地叫我們滾,可見司辰已經對她上心。”鄭燕越說,越覺自己分析得對,她一拍手,“哎呀,糟了,這對母女用的是調虎離山之計啊,老的把老爺子帶出去,讓兩個小的呆在家里,這孤男寡女朝夕相處,沒事也得搞出點事情來。”
傅彥正本來沒想這么多,但聽了鄭燕一分析,也覺得奇怪,他一邊踱步一邊說道:“我就說老爺子幾十年沒動靜,怎么突然非要找個伴兒,還興師動眾地出國旅游,多大年紀了還度蜜月,這其中肯定有貓膩。你這一說,原來是這樣,這對母女的城府太深了,饒了大半圈原來她們的目的是司辰。”
傅司然也在旁邊煽風:“所以我壓根就沒說錯啊,那個夏雨潤就是一個綠茶婊,哥哥還那么兇地罵我……”
傅司然從小就崇拜這個哥哥,身邊的同學和朋友,都特別羨慕她有這樣一個能呼風喚雨的哥哥,甚至還有好些人,知道她是傅司辰的妹妹,一會送包一會送鉆,對她百般的討好。
哥哥雖然對她的父母很疏遠,但對她這個妹妹不錯,每年她的生日,哥哥都會送禮物給她。她若是缺錢缺物,只要跟哥哥開口,哥哥二話不說就送來。
可是今天,哥哥竟然罵她,叫她滾。
傅司然越想越委屈,鄭燕這個當媽的,越看越心疼,“現在老爺子不在家,那個小狐貍精可以為所欲為,我看楊叔那幾個下人也挺維護她,這才短短幾天啊,傅公館所有人都被她收買了,我們要是再不去阻止,傅家的家業都被她們母女瓜分去了。”
鄭燕拉著丈夫,語重心長地說道:“彥正,你才是應該挑大梁的人啊,司辰還太年輕,他的那個位置也是被老爺子硬推上去的,他年輕管不住自己,難道你要任由他亂來嗎?這個時候,你就應該回到傅公館去幫老爺子管家才是啊,即使公司的事插不上手,那家里的人總要管管牢。特別是那個夏雨潤,絕不能讓我們兒子被她給玷污了。”
鄭燕幾句話簡直說到了傅彥正的心坎里,對兒子,他有太多的虧欠,對父親,他也沒能盡到孝道,如果在這種時候他還不肯站出來,那就是傅家的罪人了。
“可是……可是……”他還猶豫著,“老爺子還沒松口讓我們回去。”
“八年前小叔干的那件混賬事,讓他們父子倆反目成仇,老爺子如今就你一個兒子了,人老了都怕孤單,誰不喜歡兒女成群共享天倫?再說了,你回去,他還能拿木棍趕你不成?你幫他照看好了傅公館,照看好了孫子,他謝謝你都來不及。”
鄭燕一直在鼓吹丈夫回傅公館去,這二十多年來,她從未被傅家承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