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澤一站出來替她說了一句公道話,她心懷感激,也很感動。
“不,不不不,那是她自甘墮落,跟我有什么關系?”夏可望否認了個干凈,轉而怒目瞪著夏雨潤,“你明知道澤一在我后面,還故意套我的話,你這是存心害我,還說沒有挑撥我們的關系?”
夏雨潤這才叫一個真正的痛快,冷笑道:“就算是套,也得套得出來啊,再說了,都是你自己洋洋得意地在說話,我還不敢打斷呢。”
夏可望怒火中燒,氣得渾身發抖,倏地揚起右手要打人。
夏雨潤敏捷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提醒道:“吼,澤一還在看著呢,你想暴露更多嗎?!”
“你個賤人!”說話的同時,夏可望的左手捏成拳頭,突然近距離地襲擊夏雨潤的面龐。
“額……你……”雖然沒那么痛,不過,倒是讓夏雨潤好意外,怎么,她的左手不是骨折了嗎?
宋澤一也很詫異,連忙上前推開夏可望,整個人都護在夏雨潤的前面,他今天算是徹底看清了夏可望,什么骨折,不過就是她想逃避責罵而裝的可憐,難怪他爸提出讓骨科專家的朋友過來瞧瞧時,她推三阻四的。
他和她交往兩年,卻從來沒有真正認識她,今天算是開眼界了。
“澤一,澤一,她這是故意在挑撥我們的關系,”夏可望慌慌張張地解釋道,“她卑鄙無恥,她是嫉妒我,你別上了她的當。”
宋澤一從小就是一個溫柔的人,說話溫柔,性格溫柔,待人更是和氣,能讓他氣得說狠話的情況,真的不多。
“我了解她總多過了解你,她是什么樣的人我知道,而你,你是什么樣的人,我今天才知道。”
“……不是的不是的,”她追悔莫及,懊惱得都快哭了,放低身段,聲音一軟,可憐兮兮地懇求道,“澤一哥哥,你不要誤會我,我剛才也是被她激怒的。”
“夠了可望,剛才發生了什么事我能判斷,從你把雨潤推下樓,到你收買鐵軍在我面前演了一場戲,再到現在,我已經看得夠夠的。”
“我不認識鐵軍,警察都沒證據。”
“做沒做過你自己心里清楚,就你現在對雨潤的種種迫害,我真的很懷疑三年前你是不是也這樣處心積慮地迫害她,好讓叔叔阿姨對她失望,把她趕出夏家,然后你取而代之。”
夏可望當然死不承認,搖搖頭說:“我才沒有,澤一,你是我的男朋友,為什么這么維護她?”
“正好,我也已經想清楚了,夏可望,我們分手。”
“……”
“我不可能跟你這樣虛偽的人在一起。”
“……”
“你不用跟誰過不去,分手這件事,算是我辜負了你,我會向叔叔阿姨道歉的。”
“澤一……”夏可望泣不成聲,胡亂地扯開套在脖子上的已經無用了的那根紗布帶,她恨不得勒死夏雨潤這個罪魁禍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