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女兒和那個凌海川分手,傅老爺子那叫一個神清氣爽,立刻打了一筆巨款給女兒,獎勵她重獲新生。
傅池淵簡直哭笑不得,立刻打了電話過去,“爸,您不用這么破費,又不是什么好事。”
“這可是天大的好事,離開錯的,才能遇到對的。”
“唉,我明年四十了老爸。”
“四十怎么了,還是小姑娘一個,怎么,不要?不要么就還回來!”
“那不行,給我了就是我的,哪有還回去的道理,謝謝老爸。”
老爺子嘆氣道:“你給司辰說,周六家里辦酒會,讓他回來。”
“什么酒會?咱家有什么事嗎?”
“想辦就辦,要那么多理由干嘛?”
“……那你干嘛不自己打?”
“還錢!”
“噢噢噢噢,我打就是了,我保證周六他回家,行不?”
“這還差不多,你也回來。”
“不是要給我相親吧?”
“你想多了,我從來不干預子女的婚姻大事。”
“……”咳咳,傅池淵只想說,爸,您的良心不痛嗎?
轉眼就到了周六,秋高氣爽,氣候宜人,傅公館的私人花園里來了眾賓客。
傅彥正和鄭燕度假回來了,正好趕上這場酒會,傅司然也回來了,被鄭燕拉到房間,逼著打扮了一番,不停地試禮服,鄭燕接下來最大的期盼就是然然能夠風風光光地嫁入豪門。
“媽,你是不是有病?這豪門里的婚姻有多少是幸福的?你為什么要推我進火坑?”
鄭燕以過來人的姿態說道:“胡說什么吶,你爸對我不是言聽計從么?怎么就是火坑了?”
“爸要不是被爺爺趕出了傅家,周圍的狂蜂浪蝶就會有很多,那他就不一定能安分守己,畢竟你也是……”看到母親不悅的白眼,她識趣地閉了嘴。
“這都是每個人的造化,是你的別人搶不走,不是你的,你也搶不來。”
“所以就順其自然吧,別折騰我了行不?我覺得這件禮服挺好的,就這件吧。”
“顏色不行,顯得氣色不好。”
“我天生麗質穿什么都好看,我不想再試了,就這件吧,我出去了。”
“誒,誒……”鄭燕完全叫不住她,更追不上她。
這種酒會,傅司然覺得最沒意思了,不過就是一群人帶著面具聚在一起吹牛逼,誰的牛逼吹得大誰就是老大。
她就是看中了那些甜品,今天邀請了全城最出名的那家私人烘焙店的烘焙師傅過來現烤現做,她就饞這一口。
“然然。”
這聲音,她聽了都難受。
“然然,好幾天不見你了,怪想你的。”
“呵呵呵,被葉看護惦記我有點害怕啊,咱明人不說暗話,你想干嘛?”
葉英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不過,為了打聽到雨潤的下落,她努力地堆上了笑容,“然然,你跟我家雨潤不是好朋友么,知道她現在在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