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墨看了一些,大致就是馮遠帆所說的,很多都是標題炸眼,內容都是大同小異。
“有那五人單獨的案例嗎?”
沈之深一查,點頭道:“老大,還真有。”
馮遠帆:“他們不是同一時間跳樓,應該是有的,原因都是因為傅氏投資失敗,虧了錢,也不好向上面交待,時間上有前后。”
程以墨越看越覺得不對,“既然是傅彥庭領導錯誤讓投資失敗,要說壓力,也應該是他最大啊,怎么領頭人反而沒事,下面的人倒是這么默契地跳了樓?”
他依次點開那些案件,雖然時隔八年,不過當時的出警記錄還是記得很清楚,不過,當時的定論是自殺,所以很快就結案了,并沒有后續的跟進,連家屬都沒有問詢。
沈之深問道:“老大,要不要一起查?如果真的是朱倩利用催眠來控制他們跳樓,那就說得通了。”
程以墨:“怎么個通法?”
沈之深一頓,他怕自己說錯了浪費大家時間。
“快說!!”
“是,”他振了振精神,挺直了背脊,說道:“朱倩是傅彥庭的妻子,八年前催眠讓屬下跳樓,以分擔丈夫的罪責,其實就是背黑鍋,但是最后還是被傅老爺子奪了權,他們夫婦仇視傅氏也就說得通了,而且現在的輿論矛頭直指傅司辰,傅司辰可是那個程咬金啊,傅彥庭能不恨?”
“同時這也和郭懷新的口供相吻合,郭懷新之所以把傅司辰騙走,也是為了他少受或者不受影響,結果輿論出來全都在指責漫罵傅司辰,我想,郭懷新的自責在這里是很合理的,再加上陳楚洲莫名跳樓,才讓她向我們交待了自己的計劃。我認為,她既然交待了,那應該就是真的,那么,陳楚洲的跳樓就是他殺了。”
程以墨的臉上終于露出了微笑,還用肯定的眼神望向他,“早這么機靈不就好了,浪費我的火氣。”
沈之深不好意思地抓抓頭發,“呵呵呵呵呵,我也是猜測,但是老大,我會小心求證的。”
“很好,既然知道了方向,那就打起精神來,你們兩個,明天聯絡當年五名死者的家屬,上門做詳細的問話,問話的時候注意家屬情緒,小心措辭。”
“是!”
“你們兩個,暗中盯著郭懷新,看看她這幾天有什么異動,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是!”
“剩下的人,全部跟我一起調查朱倩和傅彥庭,現在我們手里有用的證據不多,一切都只能暗中調查,千萬不要打草驚蛇。”
“是,老大!”